要说凶险,张恪所经手几件事,哪次不凶险?口袋里甚至没有几百元钱,就将爱立信在海州地区代理权从盛鑫手里骗过来,每提起这件事,叶小桐就悔恨交加,她当时代表盛鑫公司来海州考察,当时还是海裕公司海州办事处,在没资金、二没渠道情况下就将代理权授给他们,拿她自己说法:“谁知道他是个小屁孩啊,直接给他那套诈乎人市场理论说蒙。”
筹建锦湖、贪婪想要将整个海州市造纸产业都揽入自己怀里时,锦湖能调用资金才百多万,擦着政策边缘,无所不用其极,坑蒙拐骗愣是将新光造纸厂资产盘活,这才让锦湖有定基础。
虽然前期向爱达投入近五百万资金,但在爱达投产前,仅有资金还是城南区委强力支持下从银行贷出五百万款子,还让张恪掰成几处花,短短两个月时间,爱达资产规模就爆炸似突破五千万,但是负债率达到惊人90%,换作其他企业,早就陷入岌岌可危境地,偏偏此时爱达欣欣向荣。
谢晚晴手指顶着下颔,想不通张恪竟有这种魔力,运作资本手腕鲜有人能与他相提并论,虽然爱达资金裢脆弱程度让人惊心,却让人对张恪表现有着更大期待。
“在想什?”张恪坐在晚晴对面,看着她抿着嘴在笑,明明刚才在说很担心爱达资金裢现状,若有所思却笑起来。
“没想什。”谢晚晴正过身子,想要舒展身体,又怕在张恪面前太放肆。胸部丰挺,做扩胸运动就格外显眼,换作他时,会很随意伸展下身体,毕竟长时间坐办公室里,不利于血液循环,只是心里着痕迹,事事就受约束,平时很随意动作,说不定在别人眼底会有其他意味。晚晴希望张恪不要把昨天事情留在心里,不然多难堪啊!仔细注视张恪,竟丝毫看不出十七岁少年稚气痕迹,眼神略有些沧桑,眉弓、高隆平直鼻梁时不时轻皱着,给人坚毅果决感觉,脸部线条明俊而柔和,唇上、下颔胡须也密,刮得返青,喉结粗大,吃饭时或许喝水上下滚动,让晚晴忍不住要摸自己咽喉部,无论怎说,张恪都十分英俊,还很迷人,但后面这个词闪入脑子,却让晚晴有些难堪。
晚晴有些不自然双腿交叠,轻轻说道:“还有什事情要说?”
“没有。”张恪手放在膝盖,“还以为晚晴有什事情要说。”
“啊,没有特别事情要说,你有事先去忙吧。”将张恪赶出办公室,晚晴拿起水杯大口喝着凉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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