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恪眼底,崔郁曼就是那种刚出学校大门、满腔热血、却不知道社会现实年轻女孩子,浑身上下都是尖锐棱角,充满理想主义幻想。说到底,谁没有经历过这种阶段?在残酷社会现实面前,有人幻灭得早,有人幻灭得晚,也有人终其生都孜孜不倦、不改其志,总不能说谁比谁更傻;要是可以,张恪还想活得单纯些。
盛青不晓得发生什事,他人正好在市里,很快就赶过来,正好看见张恪给崔郁曼拉在教室外面训话,等崔郁曼走,他才走过来,笑嘻嘻问:“什事,这急着找,是不是让找兄弟收拾刚才那娘们?”
“你马上帮打听下,万天才、赵司明最近跟谁混在起,看能不能直接找到他们……”
“怎,怕这两混蛋小子不干好事?”盛青好奇问。
张恪点点头,说道:“有些担心。你过来看到路边那辆红色跑车吧?万天才中午开那车在校园里横冲直撞,给刚才那女老师
汗,想起万天才给崔郁曼教训后失常表现来,按说他这种飞扬跋扈惯纨绔子弟,初中时就不把学校老师放在眼下,甚至敢在课堂上侮辱女同学,哪里能忍受让种年轻女教师当众揪着衣领教训?
张恪下车往外跑几步,看见那辆三菱跑车还停在那里,万天才、赵司明却不知去向。
“什事?”杜飞与傅俊也下车赶过来。
“万天才、赵司明两人表现有些反常,”张恪指着三菱跑车将心里担忧说出来,“年轻气盛,他们只怕受不给当众教训,何况这车子不晓得给谁弄成这样……”
“他们敢做什?”杜飞问道。
“敢做什?”张恪看着杜飞,“你当时往曹光明脸上死命擂几拳,你有没有想过你敢做什?”
“那怎办?”杜飞对拽得老命崔郁曼很看不顺眼,却不意味着他会放纵别人去伤害她,这种事情还不是十六七岁少年能做出来。
张恪对傅俊说:“马海龙出院后在家不是直没事做吗?你找他过来,请他帮做些事。”拿起手机给盛青打电话,“盛哥,有空话到中来找,有些事请你帮忙……”
马海龙拆迁后临时住处没有电话,傅俊开车去接他,张恪与杜飞回教室等盛青。
崔郁曼在教职工大会后到教室里来看班上大扫除情况,看到张恪拿手机跟别人打电话,将他拉出去说通。在教室里打手机,总有违学生形象,特别是在九十年代中期,到十几年后,中学课堂上,教师大概会很礼貌请学生将手机调成静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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