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考吗?森林资源是很重要,水土保持、防风护田啊,地理书上不都学过?”
张恪说道:“森林资源既是物质资源,也是生态资源,这里建林场,是对森林资源物质需求,你刚刚说那些,是对森林资源生态需求……”
“对啊,觉得林场这砍伐不好,不过林场要养活这多工人,而附近村民也只能依赖,只是觉得这里z.府有必要好好引导下,既然砍伐树木是必要,但是也要及时补种树苗、培育山林……”
张恪笑笑,这些浅显道理,不要说唐婧,随便拉个高中生都能是能理解,偏偏自谓这个社会精英z.府*员们却极度短视,无非还是陷入利益陷阱里。
“怎,你这两天就直在考虑这些东西?”唐婧盯着张恪眼睛。
各地z.府往往放任、鼓励民从对自然资源进行掠夺式开采,河川上游森林便成为这种“短期经济行为”牺牲品,九八年洪灾过后,国家也不得不承认毁林开荒、乱砍滥伐确对九八年洪患起到推波助澜作用。
在别人欢欣鼓舞享受冬令营氛围时,张恪躺在专门给他准备豪华舱室里郁郁寡欢,他能做什?九八年洪患爆发之前,国务院总理还相信所谓水利专家们判断以为长江流域“近三年内”绝不可能爆发大洪灾。也是九八年洪患之后,才让国内对自然生态保护认识提到个新高度。
“你人躲在这里,”唐婧推门进来,“杜飞要跟几个男生下水游泳,到处都找你呢,你敢不敢下去?”
这几天气温直没有恢复到零度以上,对张恪这种在空调室里舒坦惯人,天寒地冻,怎可能去冬泳?免得给杜飞他们嘲笑,张恪绝没有去围观念头,张恪懒洋洋摇摇头。
“你这几天怎,整天都没精打采?”唐婧走过去,跪到张恪床上,凝睛看着张恪眼眸子。
“是啊
“有这明显吗?”张恪抬头看着玻璃窗上他虚影,哪里能看出脸色好差来?
“当然,付心事重重样子,去香港不开心?”
“是啊,在香港格外想你呢。”张恪仰着身将唐婧搂自己怀里。
“找死啊,”唐婧挣扎着坐起来,蹑手蹑脚跑过去将舱门反锁着,又跑过来伏在张恪怀里,“你以为是三岁小孩子,那你见到还付心事重重样子?”
张恪昂头看着舱窗外林场,附近丘陵都已经是童童荒山,只是近水道码头地方种植着小片人工林,问唐婧:“你觉得林场这样砍伐,是好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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