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整个项目真就只有
们两个人？”方召问。
“是啊，现在就只有们两个，”祖文不在意地道，“本来还有三个
，上午听说你要过来，就临时申请调离，跑其他部门去
。”
在方召来之前，虚拟项目部门确不至于洗得只剩下
个人，上午之前还有四个，自去年公司投资虚拟项目失败之后，虚拟项目这边就没人管，
“也是。”
朱利安和亚尔林都跟着开溜，亚尔林走出门之后还暗自庆幸，还好他打住话头，要是说多，方召依照他说造出个虚拟偶像，以后项目失败他也是有责任。
幸好幸好！
在那三位主管离开之后，没等方召看两页书，又过来人。
来人三十多样子，胡子拉碴，手掌长头发乱糟糟堆在头上，脸上还有红痕，大概是趴在桌子上睡觉时候磕出来。这就是杜昂说如今部门唯个员工。
们不好接。
顿会儿，朱利安才笑道：“年轻人，目标不要定得太高，定太高会失望。”
谁都知道那两大公司擅长虚拟偶像制作，尤其是橦山实华，只要推出来，都是千万粉丝级偶像。今年推出旬怀显然也是个成功之作，已经开始投资影片，以后会更火。再想想他们银翼那些扑街虚拟偶像，怎
比？
“不需要达到旬怀和菲丽丝那种程度，唉，总之你尽力就好。失败咱们也不怪你。”布莱叹道。
边上亚尔林翻个白眼，是，他们是不会怪方召，但上面高管们态度可就难说。
“你好，叫祖文，是虚拟项目部门技术员。”
“叫方召，现虚拟项目制作人。”方召抬手示意祖文自己找椅子坐。
祖文也没什不自在，拖过来张椅子跨坐下来，“知道你，整个部门都传遍。”
方召知道，这个“传遍”肯定不是因为新秀赛原因，虽然新秀赛对他们这些新人很重要，但对公司其他人而言就未必。所以，传遍原因可想而知。
虚拟偶像项目坑被塞给个作曲部新人，这个事情整个银翼都知道，公司内部网络里些人讨论得火热，整天混网络祖文当然不可能不知道。
“您几位有喜欢虚拟偶像吗？”方召问。
“当然有！”亚尔林正打算说什，突然停住，讪笑下，“哎，都是以前事，别提。”
方召又看看朱利安和布莱，这两位也副不想说样子。
“们就是关心你过来看看，方召你先忙，们得回去做事。”布莱摆摆手，转身出门。
“也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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