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缇伍兹脸上笑消失得干二净,眼中寒光闪动,声音缓慢地问:“那几个被打人呢?”
安保队长上前步,恭敬回道:“在医疗室,不过被咱们人控制着。”
纳缇伍兹靠在沙发椅上,闭眼像是在休息,慢慢吐出三个字:“拖过来!”
安保队长眉梢跳跳。“拖”这个字用得微妙啊。
异。
“这把是他。”方召指指旁边正擦汗安保队长。
“现在起,它不是。”纳缇伍兹字顿式话语说道,“浪费。”
安保队长:“……”这意思是,吉他放他办公室供着纯属浪费?
方召接过笔,在安保队长那把吉他上签下“方召”二字。不同于纳缇伍兹龙飞凤舞签名,方召签名不那潦草,比较正。
纳缇伍兹那张像是过百岁沧桑老脸上,笑得脸褶,这位老板今天是真很开心。
接过吉,纳缇伍兹还跟方召拍张合照,之后才小心将吉他放在旁边,笑容微敛,对方召道:“已经很晚,先让人送你回去,这件事,会给你个交代。”
纳缇伍兹说话很慢,但每个字都很清晰,诚意很足。这意思是他会查清楚今晚上事情,如果真有内情,他肯定会给方召个交代。
“多谢。”方召道。
纳缇伍兹摆摆手,多余话他也不说。让人送方召离开,房间里只剩下安保队长以及些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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