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牧道：“比如说，冷竹宣哲他们
师父呢？这些人也就中年，他们师父不至于就死
吧？或者
们星月宗上
辈高人呢？死光？”
薛清秋失笑道：“上辈高人当然没死……但你凭什
认为他们已经洞虚？”
薛牧愕然。
薛清秋抬头想阵，忽然哈哈笑：“你知不知道，在们师祖那辈，世上有几个洞虚？”
“几个？”
不过这东拉西扯阵，薛牧倒真觉得痛苦都已经麻木，也不再有那种强烈想要爬出去念头。
本质上，这毒药浴也不是在破坏身体，不是单纯提供痛苦，麻木就发现，其实也就那回事儿。就像冬泳似，开始冻得要成冰棍，习惯那就那回事，慢慢还会温暖起来。
虽然他并没感觉到什舒服温暖，依然是又痛又痒……
看他强自忍耐，脸青唇白模样，薛清秋眼里闪过丝心疼，轻声叹道：“对你来说，也是入门年纪已过，筑基艰难，否则从小开始练毒也不需要这痛苦，循序渐进即可。”
薛牧强自笑笑：“没事，能忍，你陪说说话。”
“个是当年被誉为旷世奇才玄天宗问天道人，他四十岁洞虚，被玄天宗欣喜若狂地拥立为主。如今他都七十六，玄天宗还是没有新洞虚。另个是蔺无涯师祖，这老头经历两个前辈洞虚去世，迎接问天道人崛起，算是活生生大事记。他二十年前去世时，蔺无涯刚刚出道不久，两三年后鱼弦洞虚……嗯，再过几年姐姐出道，豆蔻年华呢。”
薛牧无语。修行如此艰难背景下，这位姐姐十五岁踏足江湖，二十岁入道，二十三岁洞虚，如今二十八岁洞虚之巅，怪不得震惊天下，那真心是有点恐怖。
换句话说，是自己见到问道期强者实在太多，以为是常态。实际上整个天下能入道就百来个，堪称凤毛麟角，洞虚就更别提。如
“好。”
薛牧没话找话问：“你们真气强度那高，轰下大概效果也不比砍刀差，对敌时候空手和拿着神兵真有区别吗？”
“同级对战，有神兵之助当然能多几分胜算。何况些顶级神兵还有特殊威能，拿着星魄云渺便有益于沟通天地，释放许多战技都可以省却凝气聚气时间。除非是用利器与自身之道不符宗门，才不愿用利器，如自然门中部分流派就很典型，他们看问剑宗都不顺眼。”
“自然门……”说到这个，薛牧忽然想起事：“世上真只有十几个洞虚吗？”
薛清秋怔：“怎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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