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牧吻着她
耳垂，喃喃说着：“等会
要被你虐待……昨天是笨，不知道先要点福利，今天给
点呗。”
被这
说，薛清秋心里更软
下去，暗叹声冤孽，眼睁睁看着他解开她丝袍，慢慢剥落在地。
紧紧。薛清秋直有种感觉，薛牧对自己意，有很大可能是从小婵身上转嫁过来。
悲剧是，她陷进去，爱得无法解脱，被他这样揉捏着，连丝毫反对心思都没有。甚至因为他喜欢，她竟然对此有些小开心。
他说不写信……这个态度，莫非真放下小婵？真心对她？问题是即便如此，她也未必高兴得起来，实在不知道该是怎样情绪，总觉得自己对徒弟有愧意。
所以蔺无涯会认为，只要留着薛牧，她薛清秋或许永无合道之望。如此心念纷杂，患得患失，便如这满城风絮，乱心迷眼，又何以合道？
可她真放不下。
“你……”薛清秋斟酌片刻，还是道：“你这是理清楚？”
薛牧低声道：“何必写些言语，去让人纸上梦场？以后事谁知道呢，或许小婵在江湖另有际遇亦未可知，而眼下你软玉温香在怀里。”
薛清秋心绪有些混乱，时没想深，反倒很是同意他观点：“也好……别去纸上撩拨婵儿，以后事谁知道呢。”
心中松，被他直把玩之处慢慢地起点感觉。薛清秋轻轻咬着下唇，又觉得他今天表现真不错，更愿意给他点福利，便也不做声，刻意地收束手脚，忍住自己自然反应，以免伤到他兴致。
薛牧幅度慢慢加大，慢慢竟解开她腰带，分开衣襟伸进去。薛清秋呼吸急促起来，终于有些按捺不住，低声道：“你该练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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