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池诧异地心想,只有时烨手才会那冷,也只有时烨才会那变态喜欢摸他脸。
正这想着,时烨指尖忽然停在他嘴巴上。
温池困惑极,他真不觉得自己魅力大到能让时烨三更半夜来到他房间就是为抚摸他这张脸,再怎摸也摸不出黄金来。
下刻,时烨捏住他下巴,迫使他张开嘴,然后将指尖伸进他嘴里。
温池:“……”
温池不敢泡澡,勉强擦洗下身子,便赶紧躺在床上。
他本想找店小二要些纱布和药酒,可是躺在床上后,他连起身都感到困难,好像全身上下骨头都被人硬生生拆遍。
疼。
除疼还是疼。
疼得他满脸冷汗,用被褥将自己裹成个粽子,几乎失去意识。
嘱道:“若有下次,别再这糊涂,太子殿下叫你做什你便做什,无论太子殿下怎做都有他道理。”
温池嗯声,想想还是为自己找个理由:“就是舍不得太子殿下。”
“是吗?”朱公公凉飕飕地说,“奴才可是亲眼瞧见,温公子还在集市里时候跑得那叫个快呢,连头都没回下。”
温池:“……”
如果他知道那个时候朱公公在暗处盯着话,他定原地表演场泰坦尼克号式生离死别-
他刚要睁开眼睛,就感觉到时烨指尖在他某颗牙齿上猛地划下。
股黏腻血
不知道睡多久,温池意识依然很沉,但是他能够感觉到有人进入他房间,并且走到他床前。
那个人在他床边坐下,似乎在盯着他。
尽管温池没有力气睁开眼睛,可是那道存在感极强盯梢感让他在不知不觉中起满身鸡皮疙瘩。
那个人视线在他身上缓慢地游走,不会儿,只手抚摸上他脸颊,熟悉冰凉触感在他感官世界里蔓延开来。
居然是时烨。
回到酒楼,老板对温池满身惨状见怪不怪,热情洋溢地将他带去早就安排好房间,并吩咐小二为他准备好泡澡用热水和崭新衣裳。
温池衣衫早被汗水浸湿,又因为摔倒后在地上滚圈,沾上不少尘土,就连他自己都嗅到股奇怪味道,并不好闻。
也不知道时烨是怎抱着他跑那长段路……
温池脱下衣服后,才发现自己脚踝又红又肿,像个馒头似,轻轻碰下就疼,两边膝盖也被磨破,血液还未凝固,看上去血淋淋。
他腰也扭得严重,哪怕只是轻轻转下身子,也疼得他忍不住倒吸好几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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