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左枝顿顿。
时烨没看她,淡道:“继续。”
左枝小心翼翼地压低声量:“奴婢从个花家人口中得知,有年秋季皇上带着花皇后出宫狩猎,却无意间从马背上摔落,以至于双腿折断,内脏受损,吐血不止,当时他们和随行御医走散,皇上身边只有花皇后和个武将,武将
时烨又看会儿,才转身往外走。
左枝连忙跟上去。
外面风很大,许是已经立夏缘故,他们站在如此高阁楼上,也丝毫不觉得这风有多凉。
左枝低头道:“太子殿下稍等,奴婢这就去把刘德喊来。”
时烨仿佛没听见左枝在说什似,目光眺望着远处,冷不丁开口:“方才你看清楚吗?”
敢轻举妄动。
于是主仆俩块儿当起木偶,直到温池呼吸声变得均匀起来,时烨忽然以极快速度在温池胸口点几下,然后站起身,单手捧着温池脑袋,边掀开被褥边动作轻缓地让温池躺到床上。
被点睡穴温池已经陷入深沉睡眠状态,只是他似乎梦到什不好事情,眉头渐蹙,蝶翼般长睫有些不安分地颤动起来。
时烨站在床前,表情莫测地垂下眸子,静静地俯视着温池。
他伸出手,指尖点在温池眉心红痣上。
左枝跟随时烨多年,稍作愣,便飞快明白过来时烨在问方才温池情况,连忙道:“奴婢不敢多看,但是奴婢大概瞧见些。”
时烨嗯声。
左枝道:“温公子状态确非同寻常,奴婢听从太子殿下吩咐,这些时日里多方打听下来,倒是打听到件极为类似之事。”
“说。”
“奴婢曾听说,花皇后还在世时,皇上对花皇后迷恋至极,即便后来花皇后葬身火海,皇上也顶着满朝文武百官施加重压保住花皇后后位,甚至到如今也不肯再立新后,为此,朝廷和民间有无数种说法,有人说皇上是在忌惮花皇后身后花家,也有人说皇上爱惨花皇后,即便如今宠爱容妃也不愿让容妃占花皇后后位,可是有些人却不这认为……”
不知是温池感觉到什,紧蹙眉头居然逐渐松开,连长睫也不再颤动地那厉害。
时烨拿开手。
温池立即不满地蹙眉,脸上情绪表达得十分明显,仿佛在阻止时烨指尖离去。
时烨静默片刻,忽然取缕自己发丝,在左枝震惊目光中将那缕发丝当做绳子般缠绕在温池手腕上,他拿起温池手放在温池胸前。
这下,温池抗拒情绪总算得到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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