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芳闻言,把脑袋摇成拨浪鼓,她头上戴着珠钗,撞得叮当直响:“没有,公子误会奴婢,奴婢没有躲着公子。”
温池不信,主要是若芳表现得太明显,让他想不往那方面想都难,不过既然若芳不愿说,他也不好再为难人家。
“对。”温池又问,“若桃呢?那个小姑娘跑哪儿去?”
提起若桃名字,若芳表情更为僵硬,她欲言又止,好不容易才艰难地挤出句话:“奴婢不知。”
温池越想越奇怪:“你和若桃不是每天都在块儿吗?怎连她去哪儿都不知道?”
时烨脸上喜悦凝固。
温池又尴尬又好笑:“你听见是这个声音吗?”
时烨:“……”
温池见时烨整个人以肉眼可见速度变得颓靡下来,憋着笑劝道:“你好歹也是当爹人,能不能稳重点?”
点也不稳重新爹时烨长吁短叹,随后垂头丧气地出去给温池准备膳食-
。
但温池很快就明白过来时烨意思,他想起花子藏临死前恼羞又怨毒眼神,他不认为花子藏在那个时候还有骗他必要,他也不想对时烨说假话:“信。”
时烨身形明显顿下。
“可也信你有自己想法。”温池把抱住时烨,“等时候到,你自然会向说明,是吧?”
时烨沉默片刻,反手小心翼翼地搂住温池腰,他道:“现在无法跟你解释清楚,等时候到,你便会明白切。”
若芳沉默地低下头。
温池有些放心不下,还想追问,却
膳食是若芳和几个面生丫鬟端来。
她们鱼贯而入,有序地把手里端着碟子摆放在桌上后,便声不吭地埋着脑袋退出去。
那几个面生丫鬟是这样也就罢,温池没想到若芳也对他如此见外,于是他在若芳快要走出去时候喊住她。
若芳像是被温池突然发出声音吓跳,尽管脸色苍白,却也听话地站住脚跟,她转身朝着温池福福身:“公子有何吩咐?”
“你怎?”饶是温池再迟钝,也在这会儿看出若芳不对劲,“你在躲着吗?”
温池还想说些什,却见时烨忽然弓下腰,又把耳朵贴在他小腹上。
还沉浸在刚才凝重气氛中温池差点呕出口老血,他郁闷地拍下时烨肩膀:“都说孩子还小,你听不见什。”
哪知道他刚把话说完,时烨猛然抬头,冷峻脸上写满欣喜,他十分小心地开口:“貌似听到些声音。”
语毕。
温池肚子又发出咕叽声,比刚才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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