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良哭得伤心,泪痕在脸颊上蜿蜒而下,他本就长得清秀好看,现在瘦大圈,让那双滴溜溜大眼睛看着格外灵动。
温良眼中裹着泪
而且他已经赌不起……
他在这场斗争中失去所有,金钱、权力、地位、名声,统统没,他唯独剩下他母亲,他不想再拿他母亲冒险。
时锦揉揉太阳穴,勉强使自己冷静下来,他低声道:“在你告诉这些事之前,你都没有打听过吗?”
温良问:“打听什?”
时锦自嘲笑笑:“好歹是皇帝儿子,怎会如此轻易被处决?”
动弹不得。
温良被迫仰头,对上时锦阴鸷双眸。
“怎?如今虎落平阳,连你这条叫不出名字狗也急着来踩脚?”时锦脸部轮廓绷得极紧,他像是回忆到某些不好事,眼底暗流在疯狂涌动,“究竟是你傻还是你把当成傻子?或者换个说法,是谁怂恿你过来说这些话?次不行,想第二次置于死地是吧?”
温良吓惨,眼泪刷地下流下来,他顾不上下巴被时锦捏得疼痛,把脑袋摇成拨浪鼓:“不,瑄王……没有骗你,说都是真话,如今那块石头应该还在花家,只要你找人随起去花家搜查,并能找到那块石头,到时就可以把你从这儿救出去。”
时锦看着温良泪流满面脸,忍无可忍,放开温良下巴,猛地转过头:“滚!”
温良怔住:“那你……”
时锦转头看他:“不过是被发配边疆罢,还不至于丢性命。”
温良突然间得知这个消息,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失落,高兴是时锦免于死,失落是时锦还未走到绝路自然不会和他起背水战。
果不其然,下刻,时锦道:“如今不再是瑄王,只是时锦而已,不管你此次见目为何,不管你方才说话真与假,都没有东西去赌。”
末,时锦目光落在温良脸颊泪痕上。
温良早已哭成泪人,他跪在地上,不想走,更不想错过这个唯也是最后机会,他哭道:“瑄王,左右你也没有退路,不如你信次,保证不会让你失望。”
屋内十分安静,衬托得温良哭哭啼啼声音显得十分刺耳。
时锦闭闭眼睛,只感觉太阳穴跳得发疼。
这两天他有想过谁会来看望他,哪知道他心中名单里没有个人来不说,却来温良这个莫名其妙人。
他思来想去也想不出他和这个温家人有任何交集,即便这个人所说话为真,也不该千辛万苦地跑来这里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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