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烨无奈,只能任由温池跟着他。
温池挺着大肚子,走得慢,时烨只能放慢脚步,结果就是两个人起越走越慢,说好去厨房盛银耳红枣,最后变成饭后散步。
散到后面,温池也不想喝银耳红枣,他打个哈欠,感受到困意。
此时,月上梢头,夜色越来越深。
“不走。”时烨说,“该歇息。”
若芳身形顿,想起还在受罚若桃,又想起自己刚才犯下错误,脸色又白个度。
哪知道时烨只是说:“厨房在哪儿?随你起去。”
温池有些诧异,平时时烨公务繁忙,哪怕有时候提早过来,也会在用完晚膳后去书房处理事情,哪儿会像现在这样做这些小事?
若芳也被时烨吓跳,慌乱得说话都结巴:“太、太子殿下,厨房里又脏又乱,你怎能去那种地方……”
时烨打断她:“带路吧。”
脸颊,笑道:“甜吗?”
温池脸颊烫得仿佛能烧起来,他也不知道从哪儿来勇气,故意咂咂嘴:“时间太短,尝不出味道。”
时烨大笑,又低头吻下去。
两人厮磨好会儿,若芳便端着碗银耳红枣来。
如今温池肚子月份大,总算不用再喝那苦涩安胎药,安胎药喝得多,使得温池对深色碗都有心理阴影,非要若芳把银耳红枣装在浅色碗里才肯喝。
温池点点头,眯缝着眼睛,很是依赖
尽管若芳心里惊讶极,也不知道时烨究竟在想什,可她不敢违抗时烨命令,咬咬牙,低着头走在前面带路。
其实时烨想得不多,他不过是有些烦若芳糊涂,想亲手为温池盛碗银耳红枣罢。
哪知道若芳副天要塌下来绝望模样,温池也是脸茫然,赶紧起身跟在他身后。
时烨让温池坐在桌前等待。
可温池不肯,定要跟着时烨,像个小尾巴似甩都甩不掉。
这天温池去找张公子,闲来无事若芳和伺候温池几个丫鬟便找个婶子学习刺绣,想着在温池生产前给孩子做几个肚兜和小鞋,她们也不知道温池生是男娃还是女娃,就只能把男娃女娃肚兜和小鞋都做上。
忙下午加晚上,若芳忙昏头,在厨房里熬好银耳红枣后,便盛碗匆匆端来,哪知道她无意间拿个深灰色碗。
温池光是看眼那碗颜色,说什都不肯碰那碗。
若芳也没想到自己竟然糊涂到如此地步,脸色苍白地向温池道歉,随后端起碗便要回厨房重新盛碗。
“慢着。”时烨忽然喊住若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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