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手和温池手相交而过。
时烨眼睁睁看着他手落下去,这瞬间,他内心恐惧感被放大到极致,他再也顾不得脸面这些东西,对着温池喊道:“喂,你别走!”
温池停下脚步,却仍旧背对着时烨。
时烨脸色苍白得厉害,他直愣愣地盯着温池背影,他有生以来头回结巴:“、并非想让你忘记那个人,只是不希望你直沉浸在过去悲伤中从而忘记当下,你努力回忆着段已经忘得干干净净过去,可你连眼前人都忽略,难道要等到们分开之后,你又会像回忆那个人那样回忆吗?”
说到最后,时烨快没声音,于是他赶紧闭上嘴巴。
,继续自说自话:“你已经死,对生前人或物有所留恋只会增加你念想和痛苦,失去记忆对你而言未必是件坏事……”
“行。”温池不想再听时烨说风凉话,烦躁地用双手捂住耳朵,“道理都懂,还用不着你个小孩来说教。”
闻言,时烨脸色有些难看,忍不住拔高音量:“你懂什?你什都不懂。”
温池被时烨冷言冷语怼很多次,却没有哪次让他像现在这样,bao躁,他感觉时烨拿着根棍子在他雷区不停地戳戳点点,并且反复纵横跳,使得他太阳穴上每根青筋也在跟着跳动。
他忍无可忍地站起身,火冒三丈地开口:“懂不懂都由不得你来评判,你是谁啊?你是什人?你凭什这说!”
他害怕自己再多说几个字就会露馅,他害怕被温池听见他声音里哭腔。
他不想承认也不敢承认,可他不得不承认是——他嫉妒。
他嫉妒那个人,分明已经被温池忘得干二净,却如同空气般如影随形,仿佛扎进土壤那些盘根错节细长树根,时刻影响着温池情绪。
他真好嫉妒那个人。
温池怔愣良久,
时烨扬起脑袋看着温池,他目光冷冽,其中好似有点点冰霜凝结,他声音比眼神更冷:“既然你这讨厌多管闲事,那你就给出去,这里是家。”
“出去就出去!”温池扭头就走,“天地之大,难不成还找不到容身之所?就你这破地方,再也不会回来!”
温池走得极快,和时烨擦身而过。
时烨似乎感觉到阵轻风拂过,就那突然,他内心生出股难以名状恐惧感,那股恐惧感犹如张血盆大口,口吞没他。
“喂!”时烨终于有紧张感,他宛若根绷紧弦,颤抖着伸出手,试图拉住温池手腕,“你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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