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院落,他眼就瞧见江恩临面向他站在院落正中间。
毓秀不由得感到奇怪。
不知道是不是害羞缘故,江恩临总喜欢和他保持距离,而保持距离最好方式就是坐在院落里最大那棵树上——这样来毓秀就没办法随便亲他。
所以江恩临只要是在没帮毓秀干活时候,都会自觉往树上躲。
这还是第次,江恩临主动下树站在院落里等他。
这番话猛然点醒费小宏。
刹那间,费小宏背后冷汗都出来。
他不是陪毓秀去镇上买东西吗?!
为什他拿着毓秀东西跑回家?!
还有毓秀,也没喊他声,两个人跟着魔似,不仅路上没说句话,下牛车后也二话不说地各自回家。
毓秀和费小宏坐着牛车懵懵懂懂地回到村里,他们和大叔告别后,便各自回家。
费小宏刚把身上大包小包放下,就听见费奶奶喊他声音:“小宏?”
“……”费小宏如梦初醒般,转头看向费奶奶,“啊?奶奶你喊吗?”
费奶奶走过来,摸摸费小宏额头:“你怎,喊你半天也不应。”
费小宏也不知道自己怎,自从在镇上踏出那家坛子店铺以后,他意识宛若被人蒙上层塑料纸,看什、听什都隔着层塑料纸,看不真切也听不真切。
毓秀真是惊喜极,正要开口说话,却发现怀里坛子不知何时在小幅度地颤动。
毓秀吓跳。
他条件反射性地想把坛子扔掉,可是他双手完全不听使唤,依然仅仅地抱着坛子。
更离谱是,他竟然感受到坛子害怕以及对他
他们何时这生疏过?
说起来,这切貌似都是从他看见那个坛子开始,他和毓秀突然变得奇怪起来……
对,那个坛子呢?
当费小宏迟钝地意识到那个坛子已经被毓秀抱回家后,全身血液好似在瞬间倒流。
另边,毓秀仍旧无知无觉,手臂上挂堆东西、怀里抱着个老旧坛子。
幸好费奶奶声音让他下子从那种奇怪状态中挣扎出来,他摸下自己额头,摸到手冷汗。
“也不知道……”费小宏茫然地说,“可能刚才没听见吧。”
费奶奶看着自家孙子皱皱眉,却没有多想,只叮嘱他特殊时期不要到处乱跑,也不要随便和陌生人说话。
费小宏叠声地应着。
叮嘱完,费奶奶准备走开,转眼瞥见费小宏脚边大包小包,便说:“你怎买这多东西?你哪儿来钱?还有这个坛子,们家不缺坛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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