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秀几乎把脑袋埋进衣领里,却怎也挡不住泪水争先恐后地往外涌。
他眼泪宛若断线珠子般,大颗大颗地砸到手背上。
起初他还在有意憋着,后来憋不住,索性敞开哭。
他哭得肩膀直抖,满脸泪痕,眼睛和耳朵都红得不像话。
“爸,、好像弄丢样特别重要东西。”
视线里映出他爸担忧面孔。
他爸似乎被他梦魇样子吓到,手还搭在他肩膀上,呐呐问道:“你这孩子怎回事?是不是做噩梦?”
毓秀胸闷、恶心,铺天盖地压抑感像个玻璃杯似密不透风地罩住他。
他表情呆滞地和他爸对视将近半分钟,才感觉麻木四肢恢复些许知觉。
抬手抹把脸上汗,他轻轻摇头:“没事,就是做个噩梦而已。”
娄父担忧地问:“儿子,你实话告诉爸爸,你是不是有什心事?”
毓秀垂着脑袋不说话。
“也是看着你从小长大,你屁股抬,就知道你是拉屎还是拉尿,现在你成年,爸爸妈妈是管不住你,可们还是家人,你有什事也不能自个儿憋着呀。”娄父早已把车停在车库停车位上,他扭过身体,语重心长地说,“而且你这样让你妈看到得有多担心?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你妈考虑吧?”
话音未落,突然听得啪嗒声。
是眼泪落在手背上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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