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去大观园。”
“去看冰冰？”
“嗯。”
“没有男人在身边，她扛着那
重
行李，许是准备回乡，许是刚来到这个广阔城市。迷茫、疲惫、饥饿、担忧、麻木，这些表情都没有，她脸上只有哄着孩子睡觉温暖和耐心……”
褚青
乐，问：“你也写那大姐
？”
“嗯。”
她今天说最多话就是“嗯”。
会，面泡开，两人拿着火腿肠，开始做同个动作，攥着两头使劲拧，把中间拧得折巴，然后分为二。
“没有火腿肠就是不行啊！”
只好又跑过去买两根火腿肠，压在上面，妥妥。
他从兜里掏出笔记本，递给她道：“这
写，你指点指点。”
袁泉瞅那跟卷饼似本子就很嫌弃，接过来随手翻两页，看那小学生样陈述句。
“噗……”
“得！就块面包饱什饱！你请吃面包，请你吃方便面。”
附近没空椅子，褚青就手端着碗，手指头按着盖子，卡在个很奇怪姿势上。
“给吧。”
袁泉掩住笑，接过碗。
褚青问道：“对，你到底跑这干吗来？”
跟眼前这个害羞敏感女孩子，丁点都不像。
不过褚青现在没心情探究这个，摸摸肚子，道：“你吃饱没？”
“啊？”
“没太吃饱。”
他望着被雨幕遮住小饭馆格外忧郁，道：“咱俩进里边去吧。”
“你会回去？”
“雨停就回去。”
顿下，她第次主动问句话：“你回去？”
“回去。”
“回学校？”
忍不住笑起来。
有什可笑？褚青郁闷。
见她拿出自己小巧精致笔记本，翻到最新页，道：“这是今天写。”顿顿，又道：“不许往前翻。”
褚青揣着种拜读心理接过，刚看两句，就觉着人比人得死，笔比笔得撅。
后面那句那怪呢？
“也写观察手记。”
“大三不都没这个？”
“写着玩。”
“哦。”
他不置可否，见左边哥们刚好起身去排队检票，连忙用泡面占座，就是盖子很不听话按下去又掀开。
说着自己先往里走，袁泉笑笑跟上。
到二楼，旅客很多，好容易找俩空位置。
刚坐下，褚青就道：“你先坐着啊！”
然后袁泉就看着他跑进小超市，拎着塑料袋出来，又跑到热水房鼓捣阵，然后轻手轻脚地端着两碗泡面回来。
“哎？吃饱……”袁泉忙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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