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上看会,心里乱糟糟。
他发现自己陷入个很不妙境地,那个陪他过第个除夕夜人,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更可怕是,大概以后每年这天也不会忘。
犹豫再三,还是拿起电话呼下她。没过两分钟,就有回信。
“喂?哪位?”她声音如既往。
“姐,。”
“喂?”
“你干吗呢?”女朋友元气十足声音传过来,嘴里似乎还在嚼着东西。
“看电视呗,还能干啥。”
“哟!说这可怜,要不过去陪你呀?”
“得,你陪陪你爸妈吧。”
样。范家完全可以在三环里买套相当像样房子,真到那时候,人家把闺女带走,留丫人还在这租房子……
想想就跪好?
这些话,还不能跟范小爷说,那就真太恶心。
转天到大年三十儿,所谓年货早不像以前复杂,褚青主要就是买食材和酒水,然后就是春联,虽然是租房子,贴着也喜庆。
她老爸老妈是实在折腾不起,才留在北京过年。青岛那边亲戚倒多,丫头还有个姥爷,以及帮子姨和舅舅,但除跟老头好,其他人关系都挺般。
那边沉默片刻,忽笑道:“哟!你现在都成腕儿,还记着这大岁数女人呢?”
褚青尴尬道:“别埋汰。”
他和王彤开始还通过几回电话,后来就少,现在差不多半年都没联系。在范小爷面前,自己还能有点主动,可在她跟前,完全被秒,渣都不剩。
比如他这会刚想接着问,就听王彤笑道:“你可千万别问最近怎样,不爱听,忒假,咱别来这套。”
下就把他顶回去,只得
“妈给你包饺子吃没?”
“刚吃完。”
“真乖,行不跟你说啦,明天你得第个给拜年啊!亲个!”
挂电话,褚青笑笑,去年她可是连电话都不敢给自己打,现在却能在老妈眼皮底下大方方说亲个。
外面安静些,电视里正演着陈佩斯最后个春晚小品《王爷与邮差》。
范妈妈留下来,主要是还有部戏邀约,得及时谈谈,她为女儿,可真是拼。
褚青没留下吃年夜饭,身份太尴尬,只是下午时候四口人吃顿,然后他就回到自个家。
没让女朋友跟着,年到头好好陪陪爸妈。
到晚上,他靠在床头,看着春晚,不时无聊地笑几声。外面噼里啪啦鞭炮很响,听不太清电视里声音,也懒得调大。
“叮铃铃!”比鞭炮还吵电话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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