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特丹
规模和名声比不上三大电影节，但也是有不少片商，北欧多
点，而且齐全，丹麦、瑞典、挪威、芬兰和冰岛，都有人过来。其他，像法英德美这些高端集中地，片商就很少，实力也不强，小公司，抱着捡漏心态来看看。
“瑞典和捷克两家诚意最足，价格还能再提提。”耐安摆弄
半天资料，才归拢好放在边，拿起勺子搅搅肉汤。
“能到多少？”娄烨问。
“嗯，怎
也能有这个。”耐安比出三根手指。
娄烨似松口气，笑道：“这下就能回本，还有小赚。”
去看看，褚青就实在没那语言能力，要闷在旅馆睡觉，要出去逛街，每天晚上照例跟范小爷煲国际长途。
丫头最近很得意，用她话说，自己正在拍部大戏。
《乱世飘萍》是清末剧，从戊戌变法讲到武昌起义，气势倒是有，至于剧情逻辑，说实话，忒惨点。范小爷在里面演母女二人，还得跟四个男人拉拉扯扯，对演技要求很高。
每次通话，聊着聊着最后总能拐到这部戏上面。她会唠唠叨叨地给男朋友讲，自己如何如何情绪饱满，演技充实，周围人又是如何如何表示震惊以及赞赏。
然后丫头会用种很委婉语气暗示，快夸
呀，快夸呀……
“英国有家公司，想买断全球发行权，才给这个数，脑子进水才理他。”耐安吃大口肉汤，皱眉道：“这怎跟粥样？”
褚青不太懂他们在说些啥东西，反就知道跟钱有关。这俩人没明说，自己也不在意，没半毛钱关系。
他消灭块薄煎饼，觉得总算有对胃口食物，刚想叫服务生再上份，就见门被
褚青夸她是无所谓，愁是每天还得不重样夸。其实他对女朋友另份工作更为感兴趣，片方不知道怎想，居然把片尾曲交给她唱。
范小爷唱歌水准，充其量也就是KTV麦霸档次，感觉不如袁泉，也不如那个弹吉他小姑娘。不过也好，起码以后再走穴，能有首自己歌。
这家店，还是他跑步时候发现，在场馆附近，听说挺著名，做些荷兰特色美食。这货直都想试试，但自己来吃，又会很内疚，索性装把大方，把同伴都拉过来，包括那个翻译，请回客。
耐安坐在娄烨旁边，叫食物已经端上桌，却没空搭理。她这几天忙得焦头烂额，人却兴奋得很。
《苏州河》四场放映已经全部结束，电影节过半，每部片子也都拎出来遛遍。谁好谁烂，观众心里自有评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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