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要是平时出门,找不到你翻译怎办?”他冷不丁想到个问题。
阳子偏过头,笑道:“如果褚青桑需要,也可以陪您起住。”
“呃,不用不用,谢谢。”那货吓得激灵,连忙摇头。
妹子抿抿嘴,感觉这中国男人忒棒,体贴懂礼,身高腿长,又管得住自己小鸡鸡……如果他不是阳痿话。
车子开半小时左右,终于停在家酒店门前,规模不大,环境倒挺清静。
“叫长宗部阳子,是您这些天翻译和助手,您有任何事情都可以找。”
“啊,那谢谢你,长宗部小姐。”
“您叫阳子就好,们车在那边,请跟来。”她说着伸手,就要帮他拖箱子。
“哎,这个沉,自己拿。”褚青胳膊划,把行李转到左边,婉拒她好意。
两人很快到停车位,常见丰田型号,放好箱子,车子缓缓启动,奔城市另区驶去。
1月末,东京国际机场。
这里较香港要冷些,但比北京可暖和多,主要是湿度很大。褚青穿着件薄羽绒服,提着行李出机场,就找到似曾相识感觉。
那年在上海拍《苏州河》,也是这般黏糊糊。
话说他结束舞台剧公演,正想着要不要接部戏解解馋,就收到北野武事务所邀请,过来拍《玩偶》戏份。
老房子着火啊,这货饥渴得不行,谁也没告诉,就跟女朋友知会声,便颠颠地独自前往。
阳子帮他办理手续,领房卡,直到送进屋
“你中文说得真好,完全听不出是日本人。”他坐在副驾驶,随意闲聊,又忽地怔。
啊咧,台词咋这熟?就像每位店小二都会说:听客官口音,想必不是本地人吧……
“作为交换生在中国念过年书,后来又在北京工作过三年。”阳子车技娴熟,稳且快速,跟她本身风格相似,让人很有种信任感。
“哦,怪不得。”他点点头,又问:“们这是去酒店?”
“嗯,先去酒店安顿,您可以小睡会,下午来接您去见北野武先生。”
“褚青桑!”
他正四处观望,就听有人喊叫,顺着方向瞧,见个妹子举着大标牌晃来晃去,似怕他看不见,还特意跳两下。
“抠你鸡挖!”他走上前,拽句半生不熟日文。
“褚青桑,会讲中文。”那妹子边笑边鞠躬,生得面皮白净,长眉细眼,有种东瀛女人古典美。
“哦,你好,你是事务所工作人员?”他暗道可惜,明明后面还想跟句,敌羞吾去脱他衣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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