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与时俱进
啊，好好，不叫扫荡，叫肃清。”
“哎，你别乱扣帽子，
对独立电影没任何偏见，只
“真够忙
。”
对方点点头，道：“哎，如果没记错，你是五月份出去吧？”
“嗯，三个多月，刚回来。”
“努力工作是好事，但这边才是家嘛，还得多回来拍戏。”
“呵呵，
定定。”
而他亦瞅见张献民，神情却不意外，笑道：“老张，就知道有你份！”
“哈哈，最近都好？”张老师回道。
“就那样。”
他转过头，伸出手道：“小褚，久仰大名。”
“您好您好，可不敢当。”
。
2003年，上头改变策略，只叫他捧个场，便既往不咎，这下倒有松动。
因为捧场和违背良心做事，这不是同个底线范畴。
茶馆里人很少，两人聊好会，约摸三点多钟，褚青估计差不多，便叫过服务生把整套撤下去，又重新铺满。
别瞅那小碟小碗，就这两桌，起码得几千块。
……
几人闲闲扯扯半天，没句正事。当然，可能是有，只不过包含在话里面，他没听出来。
而且主要是张献民在陪聊，他时不时地插个嘴，顺便给两位先生倒茶。
“怎
样，最近有什风声？”张老师嗑着干果，随口问道。
“风声这个词特不好，你们把自己摆在个被扫荡位置，往往弄得们很被动。”吴克反驳道。
褚青稍稍躬身，其实今天过来之前，他还想着是三堂会审架势，但眼下瞧，倒不是那回事。
说着三人落座，吴克看看桌上茶水点心，不由道：“甜配绿，酸配红，瓜子配乌龙，你这还蛮地道。”
“嗨，随便喝喝。”张老师显然和这位有交情，言语间比较随意。
吴克瞥他眼，又问道：“小褚，近来在忙什？”
“呃，正在香港拍戏，刚杀青部，下半年还要拍《无间道3》和《爱神》。哦，《爱神》是王家卫导演新片。”那货老实道。
果然，十分钟后，就听楼下有人招呼：“先生您这边请！”紧接着，便是噔噔噔上楼声音。
两人扭头瞧，见是位五十来岁男人，穿着灰色短袖衫，脸上带笑，不似想象中古板。
哟！
张献民很惊奇，本以为来个处长就差不多，没承想直接刷到副局。不过这也表明，那边并非表面上安稳，对褚青是相当看重。
来人叫吴克，以前是某处把手，换届后升职。当初就是他给贾樟柯训话，说们要是不管你，就没人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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