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娘亲会酿酒,奴婢耳熏目染,所以会这些……”
“懂多没什,当丫头,最重要是知道什该说什不该说,什该做什不该做……”张婶意味深长地眯起眼睛。
秋姜忙道:“奴婢懂!今日那位小哥帮奴婢买酒,是给奴婢个天大人情,奴婢会记着。”
张婶微微笑:“果然是个聪明人。”
***
秋姜伸手接过其中壶酒,摇晃几下,再打开壶盖,壶内酒上浮起片泡沫,又很快地消散。
秋姜将酒泼到地上。
琥珀色液体在青灰色石面上流淌地。
货郎和张婶双双变色。
没等张婶发怒,秋姜已先道:“张婶你看,竹叶青酒本应是略带翠绿金黄色,清澄透明没有杂物,且泡沫持久不散,方是好酒。这壶酒泡沫消得如此快不说,更有这多悬浮物。不用喝,就知它不好,等入花子大人嘴,被他尝出是劣酒,受责罚没什,坏相府名誉可事大啊。”
始有点不好看:“什意思?”
秋姜怯生生地看着她:“花、花子大人给百文钱。”
“那又如何?”
“相爷席间没有备、备酒,说明只有花子大人个人喝。”
“你到底想说什?”
“好像听到个可怕消息……”颐非呆住,怔怔地看着薛采。
薛采为自己倒杯茶,素白小脸上没有太多表情。
风小雅微微笑道:“你没有听错,璧国候选者确实是他。”
张婶张张嘴吧,很是尴尬。
秋姜叹气道:“不如这样,劳烦这位小哥再去外头买两壶好酒来?百文还是给他,个子儿都不要。量少点也没事,但要对得起这价。”
“也……只能这样!你还不快去?”张婶踢货郎脚。
“是是是,马上就去换。”货郎说着接秋姜铜钱,飞快地跑。
张婶打量着秋姜,缓缓道:“你这丫头,懂倒是多,还能分辨酒好坏。”
“东儿她们跟说过,花子大人很挑剔。他能给百文,说明,要就是值百文好酒。”
货郎不满道:“你意思是两壶酒不值百文?姑姑,可是看在你面子上才只收八十!换其他人……”
“知道知道,你别急啊……”张婶转向秋姜,厉声道,“别磨蹭,快把钱给他,带酒回去交差,省得客人到时候嫌你慢!”
“如果带这两壶酒去,更会被骂……”秋姜坚持。
张婶倒吸口气,第次发现她还有这不听话面,“你……知道自己在说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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