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妾。”秋姜纠正他,“不是夫人,更不是什小夫人。”
“听起来很幽怨样子啊……”
得知道,跟他之间,到底发生过什!
秋姜回到客房,没等进屋,就听颐非扯着嗓子在屋里喊:“渴死啦——渴死啦——有没有人呀?”
她连忙取茶端进去:“来来,大人请用茶……”
个茶字还没说完,原本在床上翻来滚去颐非突跳起蹿到她身后,把捂住她嘴巴。
秋姜手里托盘,顿时掉到地上。
说罢打开车门跳下去。
风小雅忽然叫她:“秋姜!”
声音暗哑,似乎有些着急,她落地后回头,风小雅却又别过脸去,没有跟她对视。
他看得是那束姜花。
过好会儿,才道:“没什。去吧。”
眼角很长,鼻子高挺,脸庞消瘦,整个人像镀层白釉。因为过于精致,从而俊美无匹,又因为过于冷白,而显得脆弱易碎。
这样人,会爱她?
爱她爱到生父因她而死也不处置她?爱她爱到都私逃出走还肯放她自由?
秋姜虽没有从前记忆,却直觉地不相信。
那——为什?
茶壶分为二,茶水流地。
***
秋姜被反绑在辆花里胡哨马车里。
马车跑得很快,车身颠簸得厉害。秋姜头好几次磕在车壁上,但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颐非见她不哭不闹,眼中闪过抹欣赏之色,原本警戒表情放松许多,拿着从她怀中搜出休书看好几遍,哈哈大笑道:“你知道吗?第次在薛府见到你,当时你给拿汗巾,光看那卷汗巾方式就觉得你不是普通丫头,怀疑你很久。果然不出所料,原来你是风小雅小夫人。”
直等在车旁焦不弃突然上前,将车门关上。
另个头戴斗笠灰衣奴仆走到她面前,做个请手势。
秋姜皱眉跟着此人离开。她在心中得出第三个结论:风小雅恐怕……真很喜欢她。
时间,心头百感交集,越发焦灼——
定得找到记忆!
总有理由可以解释种种不合常理。
不找到那个理由,她不甘心。
也许是她注视时间过长,风小雅有些不耐烦,沉声道:“结束这场姻缘,于你于都有好处。”
秋姜伸出指尖轻轻抚摸着休书,“墨香村极品羊毫笔,文秀坊云墨,千文张洒银卷莲纸,用来写休书,真是诚意十足。如此,还有什可说呢?”
她毕恭毕敬地向风小雅行个大礼:“休书已收,别两宽。祝君……切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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