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未来大舅子呢。”颐非替他回答。
秋姜沉下脸:“没问你。”
颐非吐吐舌头,从怀中取出个药瓶子来,“算,疗伤先,你们继续。”
然后他就开始老老实实地给自己上药。
秋姜再问云笛:“你为什要试探?”
云闪闪头雾水,睁大眼睛看看他又看看秋姜,最后看向云笛:“哥,这到底是怎回事啊?”
“没什。你不需要知道。”云笛等颐非进门,就砰地关上房门。
依稀听到云闪闪在外抱怨,但那抱怨声很快就没,估计是被谁劝住。而船舱内,只有颐非秋姜和云笛三个人。
云笛依旧严肃。
秋姜表情冷然。
气:“是谁教你那句,什你不来虽然思念但心却是平静,而你来,心就乱……真是难为你。能把那情意绵绵话说得跟背书样,估计也挺难吧。”
云笛紧皱眉头,沉声道:“不知道你在说什。”
“不,你懂。不止你懂,外面那个人也懂。请他进来吧。别再演。这种肉麻苦情戏码不适合你,更不适合。”秋姜说着,从地上爬起来,走过去打开门。
外面,云闪闪正在用长枪戳颐非,颐非衣服已被戳千疮百孔全是洞,他拼命闪躲,底下人看得哈哈大笑。
秋姜也静静地看会儿,才转向云笛:“你还不叫停?你盟友就要被你弟弟玩死。”
云笛沉默
只有颐非,笑眯眯,被虐待半天还副心情好好样子,啧啧道:“就说你不行。果然,连盏茶时间都没撑到,就被识破。”
云笛冷哼声。
秋姜道:“你知道他不行,还让他来试?”
“他不自己试下,怎会死心呢?”颐非往榻上上倒,看着自己满身伤口,无奈地叹口气,“其实你比好多。你只是被谈情说爱番,而却是当人肉枪耙啊。”
秋姜清凉如水目光转向云笛:“你们真是亲家?”
云笛眯眯眼睛,终于开口道:“住手!把丁三三放下来!”
云闪闪听,不满道:“不要啦,人家还没玩够!”
云笛只冷冷看他眼,他就立刻低下头,乖乖去解绳索。绳索解开,被吊着颐非就降下来,只见他空中个翻身,自行解脱身上钩子,稳稳停在甲板上。
云闪闪握着空荡荡绳头,呆呆:“你、你你居然不是真吊?”
颐非扭扭脖子,再揉揉自己手臂:“谁说不是真吊?吊手脚都麻。”边说着,边大步走进船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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