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小雅把秋姜放到榻上,熟门熟路地找出药箱,正要为她疗伤,秋姜笑道:“你还会医术啊?”
风小雅不答,取出剪子剪开她衣服。
“羞煞人,竟然看奴胸。”
风小雅闭下眼,深吸口气,再睁开来时,继续咔擦咔擦,将心口那片衣服剪掉,露出中箭部位。
秋姜继续笑道:“全部脱嘛,这样多不方便啊!”
秋姜刚才边恭维边将手伸入他衣袖摸索,她动作极轻,他又说得兴起,压根没有发现。若非秋姜不慎触动机关,射发袖箭,此刻怕是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袖里乾坤偷走。
公输蛙大怒,当即冲过去抬脚要踢:“小贼!竟敢偷到身上!”
眼前黑影闪,这脚,却踢在飞身过来风小雅背上。
“让开,踹死她!”
风小雅检查秋姜伤势,也顾不得回话,将她抱起来就走。
,“你不是说老农花匠都解决不,这就让你知道能解决。”
“那你索性步到位把花催给看?”
“谁花谁催。反正办法给你想出来,东西也搞好。”公输蛙说罢就要走。秋姜把拉住他衣袖,哀求道:“不行不行,这花圃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好歹也有百株姜花,光靠人可怎行啊……”
公输蛙冷哼声,头颅高高地昂起来。
秋姜哭得更伤心:“大人,是奴错,怨不得奴见识浅薄,实在是没想过还能这般种花,难怪听闻求鲁馆乃大燕镇国之宝……”
风小雅先是点周边穴道,然后两指拈住露在外面箭头,用力拔
公输蛙追上去,喋喋不休:“这女人是贼啊!她偷东西啊!你要提防,她嫁给你没准也是要偷你东西!”
不得不说,他从某种角度而言,真相。
秋姜心口中箭,受重伤,听闻此语居然还咧嘴笑笑:“你踹啊!踹不着……”
公输蛙气得哇哇叫,几次伸手想夺人。
风小雅终于忍不住说句:“闭嘴!”然后抱着秋姜冲进屋子,将他锁在外面。
公输蛙愣愣,倒有几分不好意思起来,唇角却不由自主地翘起:“你知道就好。那个……不想扇风也可以。旁边架锅炉,装个自转风车,让风车将热水源源不断……”正兴奋地说着,袖中突然发出声锐响。
“嗖——”
却是袖里乾坤机关被触动,袖箭飞射出来,将秋姜射个正着。
秋姜心口中箭,下子倒下去。
公输蛙面色大变,不敢置信地看看她又看看自己衣袖,顿时明白过来:“你在偷袖里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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