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莺燕燕
红衣婢女们全都吓得鸦雀无声。
胡倩娘打完，冷冷道：“现在行不行？”
艾小小笑
笑，神色很平静：“不行。”
眼见胡倩娘又要生气，艾小小索性把另半边脸凑过去：“小姐再打，小人回答也是
样。”
“是
？”胡倩娘冷笑声，第二个巴掌狠狠扇过去，竟是半点都没留情。
艾绿掀开中冷泉桶盖，将壶装满，递给她道：“可要配什茶叶？”
“不必，
们自带。”
“那稍后送炭炉上去。”
两人取水，妇人重新锁好门。秋姜跟着艾绿上楼，还没走出楼梯口，就听甲板那头传来阵嘈杂声。
艾绿面色微变，快走几步，秋姜连忙跟上，定睛看，只见胡倩娘正在船尾跟艾小小说话。
用水。”
茜色还待再问，但见胡倩娘走远，只好作罢，追上去。
艾绿继续领秋姜下甲板，底下是个圆弧形大厅，两头通着间间舱室。几个褐衣妇人坐在厅中做针线。
艾绿上前管其中人说明缘由，妇人起身掏出把钥匙，将其中间舱室门打开。
艾绿道：“大娘请进。们船上共备十二种泉水，分别是……”
艾小小脸立刻肿起来。
胡倩娘边揉着自己手，边道：“平生最讨厌那种把别人家东西当自个儿家东西来管人。你是管家没错，但别忘姓胡，你管可是船！钥匙拿来！
艾小小道：“小姐对不起，老爷吩咐过，随行十二条小船都是有用，不能擅用。”
“用也叫擅用吗？快给！再派个能干点船夫给，要回家！”胡倩娘说到这里，刻意往二楼客房瞄眼，“船上有些人看见就想吐。”
“可以为小姐准备止吐汤药，但小船真不行。”
胡倩娘巴掌打过去。
艾小小没有躲，硬生生地挨她这耳光。
秋姜走进去，里面是个货仓，整整齐齐地摆着几十个木桶，每个桶上都贴着名字。除泉水，还有各种酒水。
秋姜眼睛先是亮，然后又黯淡。
艾绿介绍完十二种泉水，神色恭敬中掩藏着骄傲——在大海上，能够储备如此多泉水，也独此家。“不知哪种符合云二公子口味？”
秋姜下意识去握自己手腕，然后才想起她佛珠没有。自陶鹤山庄醒来后，她佛珠手串就不见，想必是被风小雅摘走。没那件利器，真是太不方便。否则，趁这机会下点毒，切将更容易。
她边心中遗憾，边回答道：“中冷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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