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别急……”朱小招
声音虽然依旧慢吞吞、软绵绵地，但手上动作却
点都不慢。红玉被他挡住，竟是不能动弹，气得整张脸都红
。
“颐非，
告诉你，今天你必须划她脸，没有第二个选择！”
颐非扭头问秋姜：“她怎
这恨你？就因为你杀她男人？”
“她男人多得是，五儿没那重要。”秋姜看着气急败坏红玉，笑下，“她是觉得抢她名字。”
“什名字？”
为什不顾切也要回到如意夫人身边？
杀如意夫人有很多办法，为什要选这种？还是……你根本从来没想过要杀她。你所做切，就是为回到她身边，重新博取她欢心，继承她衣钵？
红玉催促道：“动手啊！怎还不开始？你不舍得？”
颐非沉默片刻后，从腰间抽出薄幸剑，轻薄剑刃反射着烛光，像两点火苗，在彼此眼中跳跃。
剑尖在距离秋姜脸颊半分处停下来，颐非扭头道：“那个，要不就不见如意夫人吧。”
归来，那个位置，自然还是她。”
“凭什？她这五年逍遥快活醉生梦死，们却拼死拼类，螽斯山倒，若不是们，夫人早死！若论功劳，你远胜过她，凭什传给她？！”
朱小招叹口气道：“这是夫人命令。你若不服，去跟她提。”
红玉又是生气又是委屈，狠狠地瞪着秋姜，最后恨声道：“自会回去问！但现在，要看着你毁容！”
秋姜终于抬起头来，素白脸上却是派平静，对颐非道：“动手吧。”
“玛瑙。她本来名字叫玛瑙。”
红玉直屏息以待，见他半途反悔，当即大怒：“你说什？！”
“想想，还是算吧。如意夫人在你们看来多多尊贵厉害，在小王看来也不过那样，连个不会武功品先生都斗不过，而且还跟颐殊闹翻。若跟你们搅在起，没准还会输。算算……”
红玉冷笑道：“程三皇子果然怜香惜玉得很，不舍得划花她脸？那就先划花你脸！”
眼看红玉拔出根匕首扭身就要冲上去，朱小招连忙拦住她。
“放开！他不知好歹，给他点教训！”
颐非心头颤：“秋姜！”
“对如意门之心，天地可鉴。区区张脸算什，性命也可以随时拿去。”说罢，秋姜从袖子里掏出块帕子，将散乱头发扎起来，露出脸，跪坐在颐非面前。
颐非盯着这张近在咫尺脸，却觉距离她越发遥远。
你在想什？
为什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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