颐殊想:本宫才不需要人同情!她冷哼声,转身准备回宫。就在与少女擦肩而过时,少女忽道:“程王嗜战,为所不喜。要换个人当程王。你,有没有兴趣?”
颐殊心中大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而等她回过神来,说第句话就是:“你算老几?你说换就换?”
少女展齿笑,用手指指指自己鼻子道:“是七儿。如意门七儿。未来如意夫人。所以,想换,就能换。”
颐殊心沉下去——她知道如意夫人这个名字。
有几个深夜里,父王睡正香时,心腹来禀说夫人来,父王无论多不情愿,也会起身去见。她心中好奇,但不敢问。有天在父王书房火炉里发现根没烧完毛笔,毛笔笔管是中空,里面东西已经烧光。自那后她上心,时常检查有没有多出来笔,终于有天,她看见根没动过笔,赶在父亲来前拆开笔管,里面果然有密笺,写着让父王尽快将今年农桑税送过去,而落款就是“如意夫人”。
点亮光就要消失在无边雪夜中时,颐殊鼻子酸,突然红眼。
她索性完全不顾及形象地在雪地里坐下来,抓起把雪狠狠地投掷出去:“个个!全都欺负……凭什?凭什凭什凭什?”
鞭伤炙疼,而身体冰冷。颐殊绝望地想:这样日子何时是尽头?
她突然从靴子里拔出把匕首,对准自己咽喉,颤抖地戳下去。
而这次,也和之前无数次样,在触及肌肤瞬划过去,甚至没有留下红印。
她这才知道,自己那不可世父王,竟要听别人话。那个人就是如意夫人。
而此刻,眼前这个比自己大不多少姑娘竟然说她就是未来如意夫人,并且说不喜欢她父王,要换皇帝,怎不令她震惊。
颐殊愣住,浑身发抖,却半天也说不出个字。
少女七儿忽然伸出手摸摸她头:“你回去好好想想,三天后,再来找你要答案。”接着,她将灯重新点亮,再次塞入她手中,然后飘然而去。
颐殊就那提着灯,直直望着她,直到消失在路尽头,只觉所发生
她整个人重重震,然后惨笑起来:“懦夫!连死都不敢!”
声轻叹从她背后响起。
颐殊吓跳,顿时蹦起来,却发现那个少女不知何时又回来,只是熄灭灯,所以出现得毫无先兆。
颐殊咬牙道:“你不是走吗?”
少女看着她,眼神中带着股让她恶心东西,对,是同情。她同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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