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他没找到借口待越无欢床上，只好回到
自己
房间，想很久，深深地吸口气，然后看看爬过来血王藤，拿起来，自己拴在脚踝上。
奇怪事情还有，比如他前些日子在农户捡回来鹿身上，发现毒偶身上毒素，然后在山脚隐蔽处找到粘在草叶上剧毒残留，毒偶凶残，是专门为杀人而研究东西，平时都收在芥子袋里，为什
要把它放出来？还有越无欢手腕上伤痕，他是个名医，怎可能看不出自残和不小心抓伤区别？
他发现这些异样后，尽可能跟着越无欢，缠着他说话，想搞清楚到底是怎回事。
如今，他隐隐看到答案——无欢心理疾病恶化。
宋清时呆呆地想很久……
越无欢见他走神，笑着问：“尊主，怎？”
人身体是不
样，并不适合做这种事，”越无欢极其严肃地对他做科普教育，“这种事比你想象中更痛，而且尊严会寸寸被碾碎，非常难受，曾经有个奴隶……”
他用很多医学术语，大量没有感情倾向性描述，但因为有自身经历，说服力极强，场面被他描述得很可怕，几乎和地狱酷刑无异。
宋清时听得浑身难受，脸都白。
他以为只是撕裂伤事情，竟比想象中更恐怖，更恶心。
“别好奇，别尝试，”越无欢见他怕得厉害，满意极，伸手轻轻地摸摸他头上碎发，抱入怀中，极尽温柔道，“尊主保持现在样子就可以，不要去想那些事，也不要去做那些事，好吗？如果你受伤，
会很心痛……”
宋清时立刻回过神，承诺道：“好，无欢不喜欢东西，就不想，也不做。”
越无欢满意极：“尊主最好。”
宋清时轻声问：“无欢想做什呢？”
越无欢道：“想和你起养小白鼠，起做实验，起学习，起看云。”
宋清时点点头：“好。”
这世上肮脏东西实在太多，防不胜防，稍微失察，便被钻空子。
若是引动尊主心思，该怎办？
真是太讨厌。
……
宋清时看着他轻松愉悦眼睛，心里感到异样和不安越发明确。越无欢有相关痛苦经历，他描述不是谎话，这样撕开血淋淋伤口，为什他表情却有矛盾反应？就好像情绪里压住许多东西，颠倒错乱，悲喜互换，只呈现出想被人看见面，他却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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