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他尝试把自己
心里话都说
出来，判断那些属于病态。所幸，宋清时认可或容忍他大部分想法，包括他对感情强烈控制欲，床笫间疯狂和欲望，也被认定是正常兴趣爱好，不是什
变态。
这让他压在心里巨石轻很多。
“这世上不是每个人都该死，”宋清时对他杀人想法提出修改建议，“
希望你在心里画好
条线，标准可以自行定，但定好后不要随意变动。”
忽然，研究室大门打开。
宋清时兴冲冲地撞进来：“无欢，成功！”
越无欢笑问：“黑死蝶吗？”
宋清时将手中水晶培养皿交给他，里面静静地躺着个红色虫蛹，就像小小火苗，带着微微灼热感。
过去黑死蝶应该是黑色蛹。
满鲜血，眼前再无个活人。
“不是怪物。”
他身体变得越来越恐怖，冷静理智在丧失，清醒时间越来越短。那个自称命运诡异声音，还在不断剥夺他属于人类情感，试图将他沦为魔物，落入黑暗世界，成为受控棋子。
他无路可逃……
“不需要怜悯，不需要感情，你天生便是杀戮兵器，战场和鲜血才是你最爱。”
越无欢接过水晶盒里小火苗，感叹：“它蜕变得真漂亮。”
“释放出来后会变成火焰般红色蝴蝶，或是无差别散布麻痹致死鳞粉，或是攻击做标记生物，如果直接攻击，会将毒素全部注入血液，瞬间控制神经，扩散到全身，确定毒素比原来提升八倍效力，用数据推断，应该对大部分分神修士有效，可惜缺少试验品。”宋清时惋惜地笑道，“没办法抓个分神修士回来试药性。”
越无欢笑道：“总会有试验品，感觉它已经不能叫黑死蝶，不如换个名字，和原来区分开。”
“名字叫涅盘，”宋清时看着他，迅速道，“它是在烈火和痛苦中诞生蝴蝶，你能用它杀死那些伤害过你东西，不管是什……”
“涅盘？”越无欢反复回味这个词，总觉得很喜欢，他希望用这只复仇之蝶，烧死那些卑鄙无耻畜生，“全部毁灭，才能重生。”
“你知道摆脱痛苦唯途径。”
“去吧，杀他们，毁掉心魔根源。”
“去吧，这就是你命运。”
……
夜深，越无欢在他专属研究室里制作毒偶，他想尝试改良，把更多杀人机关安装在上面，让毒偶成为修仙界最恐怖傀儡法器，将药王谷变成谁也不敢踏足恐怖禁地。他越琢磨越有意思，灵感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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