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留着他性命,十年,”神君从宝座走下来,换双干净手套,他饶有兴趣地看着白子皓表情变化,然后发出声嘲讽轻笑,“你可以好好等他,别做傻事,十年后,希望你能带给真正答案……”
白子皓不明白这句话意思,他有很多疑问,却被神君强大气势压迫着,不敢问。
踌躇间,血红藤蔓伸出,他感觉后颈被什扎下,然后晕过去。
……
白子皓昏昏沉沉地睡很多天,偶尔迷迷糊糊睁开眼,感觉周围在晃动,景色和光线都不同,似乎在移动,他没有力气去多想,很快又继续睡着。
当年,药王仙尊忽然闭关,越无欢消失无踪。他瞒着金斐轫悄悄向夜雨阁打听,夜雨阁说有人曾看见越无欢满头白发,浑身是血濒死之态,料想是死。
离开笼子鸟儿,终究是活不成……
白子皓偷偷难过很久,被金斐轫察觉,怀疑他对别男人有异心,狠狠罚场。
神君见他发呆,很有耐心地再问次:“你觉得自己该死吗?”
“该死,”白子皓匍匐在地上,麻木地道,“与金斐轫是道侣,从来没有规劝过他所作所为,看着夫君和友人们用生命取乐,心里只想着不是自己便好,对所有事情漠不关心,见死不救……”他没有亲手杀过人,也不想杀人,可是金斐轫为护着他而杀人却不止两个,他享受金凤山庄丰厚资源,接受金斐轫感情,便也应该承担相应罪行,他抬起头,笑着问,“神君,是可杀作恶者吧?”
公鸡打鸣声音,把他从沉睡中唤醒。
他发现自己躺在间简陋砖瓦房里,身上盖着蓝色棉被没有浓烈熏香,只有淡淡阳光气息,穿着也是最平常青衣,身上那些值钱首饰都去掉,桌上放着个青布包裹,里面有几十个灵石和几百两银子,不够金凤山庄顿饭钱,但足够在凡间过比较宽裕普通人生活,似乎是留给他生活开销?
窗外传来喧哗声,有早起农夫赶着耕牛,去田里耕作喧哗声,有村人挑着担子去赶早集笑闹声,有邻居女人敲着盆喂鸡吵闹声,有顽皮孩子摔跤后哭声,乱七八
神君沉沉地看着他,似乎在思考着什。
白子皓再次请求:“道侣该是同林鸟,夫君已经死,也累……”
他希望可以干净点死去。
神君缓缓开口道:“金斐轫还没死,将他关在不灭之巅地牢里。”
白子皓愕然抬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也不知该惊还是该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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