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词概念可就不同,很重。
正在感触,心中忽动,他下意识往另侧街头看去。
面前李青君还要说什,却看见秦弈忽然转头。她也顺着秦弈目光看去,看见个绝美道姑正向他们走来。
便如云破月来,空旷大街上便有柔和清辉。
看着道姑倾国倾城容颜,李青君忽然有几分不舒服,下意识站直身子,似乎有意也显示出傲人身
“不可能!”李青君怒道:“就凭他刺杀大哥,们就永远不会成为盟国!”
秦弈没办法回答这句话,西荒是和你们有仇,但至少刺杀你大哥事,锅不是他们。
“还是……”李青君嗫嚅半晌,终于道:“还是谢谢你,不然那矛有点麻烦。”
“谢就不用,们怎说也是并肩作战过战友。”
“战友吗?”李青君微微笑:“是吧。”
猴而冠,可笑得很?”
邙战却道:“本王此来,本就有意和南离修好,只不过如今看来号称和平南离却没有们这样心。”
李青麟怔怔:“那便先请入宫,父王已经设下接风宴席,只等邙兄。”
“午宴?”邙战忽然又热切起来:“不知公主可在场?”
李青麟目光更加意味深长。转头看去,秦弈已经拉着李青君转过街角。他不知为何忽然觉得很好笑,仰头哈哈大笑阵子,又忽然收敛笑容,板着脸道:“舍妹不与禽兽共饮。”
秦弈道:“倒是觉得你哥哥相当靠谱,很顶面子。”
“哼,那是应该,否则他怎配当李青君哥哥!”
秦弈心中飞速掠过刚才最后听见李青麟说“他是朋友”。
“朋友”吗?
秦弈觉得无论真情假意,能用这样词称呼他个“山野乡民”,对于个太子身份来说都不容易。否则他大可说句“客卿”,秦弈也不会觉得这个称呼有什不妥,想更好听点用“贵客”也就行,可他就偏偏用“朋友”。
“你!”邙战脸都黑,铁拳咯吱咯吱捏半晌,才终于平复下去,不再出声。
转角边,李青君靠在墙上叹气:“好像总是把事情办砸。”
“因为你太直。”秦弈笑笑:“也许你家沉稳,都到你哥哥身上。”
“就不明白,这是什道理,为什明明是仇深似海敌人,搞个使节名义,就不能动他,反而要保护?”
“也不知道,直觉得这种礼仪挺怪,可好像哪里都有……也许是因为国与国之间没有永远敌对,只有利益吧。说不定转个脸,你们还成盟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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