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媚眼如丝,伸手微敞衣襟,腻声道:“当然什都可以。”
其他女子也都羞红着面颊,轻分罗带。
“哦。”秦弈点点头,认真道:“你们既是此间主人所画,想必基本书画之道都是有。心中有些闲书,可以录于玉简。你们将它抄录成册,送与此间主人,便当秦弈偿此留宿之德。”
几名女子目瞪口呆。
你留们下来,说做什都可以,最后是叫们帮你抄书?
娉娉婷婷地从画中款款走下来,那画卷之上只剩背景,再无人迹。
女子见秦弈睁眼看他,只是微微笑,轻启樱唇:“夜色苦寒,客人独居寂寞,奴家特来侍寝。”
“不要侍寝。”
“客人不用慌张。”女子很有气质地行礼:“等不过画卷之魂,既无人间清白,也无鬼神之幽。伴君寂寞,是等客舍画魂分内之事,舍此之外,等也没有存在意义。”
秦弈看看墙上其他几幅画,犹豫片刻,问道:“你们全都是?专门画待客?”
主屋卧榻,女子睁开眼睛,神情似笑非笑,美眸在黑夜之中灿灿如星。
“是。”女子抿嘴轻笑:“莫非公子觉得个不够?”
话音未落,其他画卷上女子也都全部走下来,犹如梅兰竹菊,芬芳各异,各具妖娆,全都副任君采撷模样低眉垂目:“任由公子差遣。”
秦弈啧啧叹息:“学画之道居然有这个好处啊,可以自己随便画美人享用?”
“这便是仙家之能。”为首女子笑道:“主人赋予等意识,等便只为主人存在,想用来做什都是可以。”
秦弈似是确认地再问遍:“真做什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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