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铮!”
远山之上,块巨石崩成碎末。
秦弈瞳孔缩
秦弈才醒悟诗书也是她所迷,这真特必须是个千年老妖,般人哪里来这种精力?
他沉吟片刻,也没说什,只是掂起笔来,在画上提句:“流光容易把人抛,红樱桃,绿芭蕉。”
居云岫怔怔地看着,时无言。
清茶凑过脑袋:“绿芭蕉,这芭蕉好可怜。”
秦弈:“?”
秦弈很是无语,原来也是装逼。
那边居云岫画完最后笔,头也不抬地道:“来学琴?”
“嗯,昨天那曲,颇有所得,还望师姐继续指教。”
“你先来看画得如何?”
这话本身是有点怪怪,她画得如何,秦弈水准又有什资格评议?但昨晚相和曲,秦弈大抵也有些明白她那种知音难寻意味,便没说什,缓步上前看眼。
者解除异常状态。
名曰《流水清音》。
秦弈忽然有种令狐冲向“婆婆”学琴即视感,那第曲也是个清心普善咒,效果有些相似。
不过令狐冲似乎是没有真心学琴乐雅致,而他秦弈有。他真觉得想学其他曲子,各种效果都学起来,很有意思。这比较话,不像令狐冲,倒像东方未明。
于是次日早,秦弈就带着笛子去主峰。
就算你们这什东西都可能变成人,可你这脑回路是怎回事,看什绿色小说吗?
居云岫眼睛还盯着诗句,头也不转地把拎起清茶,丢进亭边池水:“自己绿着去。”
片茶叶绿尖在池水中飘啊飘,秦弈忍不住笑出声来。
居云岫衣袖轻拂,画卷如流光投入屋中,悬于中堂。
她翻出七弦琴,平静道:“今日教你杀伐曲,名曰《天崩》,此曲是宗绝学,杀伐极重,难分敌,慎之。”
雨打芭蕉,那芭蕉上雨滴都犹如会动般鲜活。
饶是已经见过多次这画如实景神乎其技,秦弈每次看见还是难免惊叹不已。动画那种东西,对于画道仙人而言,真只是个娱乐小术罢。
“怎不说话?”居云岫抬头看他。
“赞美话多说也没意思。”秦弈笑笑:“倒是忽然觉得,有画而无诗,少点什。”
“哦?”居云岫有些惊喜:“你有诗?”
屋门半掩,清茶在外面举着片芭蕉叶,正在接雨。居云岫坐在崖边亭台,正在画清茶接雨图。
秦弈落下云头,奇道:“这是干嘛?”
“接引无根水,师父要泡茶。”
“能科学点吗,雨水没比这仙山溪水好。”
“师父说这格调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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