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弈便笑:“师叔可以教几手,以后若是有空,小侄也能陪师叔下下棋。”
“知你来意,是为谷雨
恐怕那谱也读烂,迷不到哪去。见到秦弈过来,便也把棋谱放在边,态度倒还不错:“你就是新师侄?听说你名字叫弈?喜欢你名字,如何此时才来相见?”
秦弈行个晚辈礼:“惭愧,其实小侄不会下棋。”
“无妨。云岫对棋道兴趣也不大,对琴乐也窍不通,本宗又不是必须全能。”棋痴拈着胡须笑笑:“再说,可不是棋枰对坐、闲敲云子,才叫弈。”
秦弈吁口气,笑道:“看来是世人对本宗之人有些误解,小侄也难免受些误导。”
棋痴道:“你始终没来见,莫非就是怕这个?”
这才能维持个宗门,否则这种组织抱团就没意义,还不如散修去。
他秦弈能够什事都不做,主要还是因为入门时间还短,仙宫也给居云岫和秦弈这样“天才少年”些面子,让他有个熟悉期,培养下归属感再说其他。
结果这秦弈也是过分,入宗门哪里都不去,天天不是在自己洞府潜修就是和师姐腻在起,你好歹去别处走走,熟识下同门不行?你特入门两个月连宫主都不认识!
但偏偏这个也没什好说,比秦弈还宅人在仙宫到处都是,点都不违和。
将心比心,秦弈也觉得如果换自己是宫主,对于这个仙宫状况也是非常头疼。这是仙宫立道构成所决定,很难扭转,太过强行话,也失去万道仙宫特色基石。
“是有点,听说师叔会拉着人下棋。”秦弈直对这种“痴人”退避三舍,如今看来其实还是很好沟通。
居云岫也差不多,只要不涉及让她着迷事情,平时也是个很正常御姐。
“门口那死鹤说吧?五百年来才拉它下局,居然好意思跟说仙家岁月也无多。”
秦弈:“……”
“棋逢敌手才有所痴,和个不会下棋人没什可痴。”棋痴笑道:“真以为随时随地拉着人下棋?去哪里找那多对手。”
所以举办些竞争活动,增强下组织活力和各宗自身凝聚力,也能磨炼下战斗力,这就是势在必行事情,秦弈相信这位宫主对于这谷雨论道是必然很重视。
他也很重视。
于是他去找棋痴。
那是个头发胡子拉里拉渣不修边幅道人,秦弈见过他,曾经在路上看见他在亭台下棋,对面另个道人不知道是谁。
幸运是棋痴道人此时没有在下棋,而是在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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