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居云岫没在屋外抚琴,而是在屋里看着份纸鹤传信。
秦弈看着那纸鹤,就泛起几分熟悉感觉……好像见过?
很快就听见居云岫道:“这次你们所谓生死战,好像闹得大点……因为仙宫与大欢喜寺双方都不信任对方,于是请外人做仲裁。”
秦弈立刻知道是什外人。
那纸鹤,当初是明河传信师门时候见过……
属感也与日俱增,果然这种事情都是靠培养。
流苏飘出来,抬头看着秦弈放在石桌上大嘴怪雕像,伸手比下。
它还没这个雕像高。
然后就气哼哼地钻进大嘴怪肚子里,过阵又跑出来:“这破烂倒有个很好优点,你如果要帮手时候,丢出这个东西,别人会以为是它干。”
“那酒呢?”
天枢神阙。
秦弈出神中,就听见居云岫续道:“天枢神阙第宫派来使者,修行虽不高,作为双方认可中立仲裁身份足够。”
“第宫……是谁?”
“核心嫡传来着,听说是个漂亮道姑吧,叫明河。”居云岫剐他眼:“那可是出家人,再漂亮也不许多看人家,没得丢宗脸。”
秦弈面庞憋得酱紫,句话都说不出来。
“酒后遗症不太好消解,这种强行突破东西都样,规律不可破。”流苏道:“理论上,这几个人给你东西都没用。”
秦弈毫不在意地笑笑:“心意是最有用东西。”
“切。这几个人心意有什意义,外放神念,骂你人多去。还有人把所有希望寄托在郑云逸身上,说他才靠谱。”
“人之常情……”秦弈也不计较,脚下顿,炮弹般飞向琴棋峰。
这短距离飞行,不需要祭出手帕可真好,每次师姐见那手帕都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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