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不讲道……”只虚幻巴掌拍在秦弈脑门上,秦弈腾云驾雾般飞起,整个人撞进前方树干里,嵌进去。
“咦?”女声却忽然惊讶起来
“让你赴南离,是观红尘而安渡,你回首曾经,还记得自己刚出山门本来模样?”
明河犹豫片刻:“记得。”
“你还是你?”
“……”
“此番历练放弃,即刻回来,面壁年反省。”
明河睁开眼,粉面羞红,低声道:“师父……”
“这个男人就是你心不定根源?”空气中不知从哪飘来女声,清冷得如初见时明河:“长得也就这狗样,就能让你入情劫?二十年白修?”
秦弈:“……”
你这说就不服气诶,岳……咦,这个不该叫岳母,该叫什来着?
明河恢复平静,派惯常清淡语调:“师父误会,明河未曾入劫。”
习惯是个很可怕东西。
有些人,早已分手前任,事过境迁之后相聚喝几杯小酒都可能会重新滚成团,就是因为和TA那种亲密很习惯。即使知道这样不应该、可能出问题,也会用“成年人嘛……”之类借口给自己找个遮掩。
明河被他抱过压过搂过吻过,再接触时就不会有那种强烈抗拒抵触,从这次初见面就这样,对双方亲密好像很自然。
其实心里明明是拒绝。
明明觉得不应该这样,要继续保持距离,直到断却这份关联。
明河轻叹口气:“是。”
“等下。”秦弈终于开口:“是追她,她有什错?为什要她面壁?”
女声淡淡道:“你要帮她担责任换好感这套,无数年来看不同世人用上万次,明河初出茅庐甚是好骗,想骗本座还是省省吧。”
秦弈差点没呛死:“特说真!”
“你进攻不过敌人舞剑,能被刺中是自己学艺不精,当然过在自己。”女声终于道:“你若要担责,那本座便为徒弟除去仇敌,理所应当。”
秦弈瞪起眼睛,明河偏过脑袋。
秦弈叉腰,明河望天。
空气安静片刻,那女声又道:“未曾入劫,所以你这是在玩男人?”
明河:“……”
秦弈牙疼般倒吸口气。
可他拥过来,吻上来,她身超凡脱俗实力完全可以避得不带丝烟火气,却下意识选择是闭上眼睛。
仿佛不去看,就与自己无关,那都只是他妄念。
自欺欺人。
但这次秦弈终究没有成功。
有无形气拎着他衣领,路把他往后扯,那嘴唇还往前嘟着,却离明河红唇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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