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至少现在没事,先去大乾看望下无仙。
正要离开,棋痴拍拍他肩膀:“贤侄,喝杯?”
说着自己绕到崖边亭台,坐在石桌上,取壶酒示意下:“你自己有酒,就不备酒具。”
秦弈坐过去,取出自己诗酒飘零:“这里酒具师叔不许乱用,云岫屋子师叔可不能住。”
“宗主是云岫,不是老夫,老夫只是代管,岂有占她屋子道理?”棋痴举葫芦和他碰下:“倒是你……没有立刻也走掉,说明心里还是当自己是仙宫人?归属已经由云岫扩展到仙宫。”
秦弈看着空旷天,心中有些迷茫。
师姐只是云游,带着清茶游历世间,不管什缘由,这其实是很正常事。即使是双宿双栖隐居,人家想出去走走难道还不让?
既没什好阻止也没什好难过,堂堂晖阳游历,担心也没必要。对应在现代也就是老婆出差,强行搞得跟生离死别似才是脑子有坑。
但还是时心中空落落,不知道自己要干嘛。
原本师姐不在,此地也没什可留恋东西,自己也可以走。有棋痴坐镇,此宗并不需要他负责。
秦弈陪着喝口,叹道:“仙宫……不错。起码宫主对挺好,有几个同门也挺顺眼……”
“云岫早晚要出去,现在不去,数年后也自然会去。”棋痴道:“无论是琴乐还是书画,都不是闭门造车事情。在腾云之巅突破晖阳阶段,本来是要长期踏足天下增长见闻,求得音乐书画感悟,可她恰恰在那时接任职责,被拖在琴棋峰上。结果她惊才绝艳,硬生生自己突破晖阳,但同时也有些缺失……说句最简单,谁说书画只是留住美?也揭示丑恶。连这都偏颇话,她能晖阳简直是奇迹。”
秦弈没好气道:“既是如此,当年师叔不挑担子,塞给云岫算什事?”
“师兄传位,本就是传给云岫,你让篡位还是怎?”
但不知去哪里……好像也没地方可去啊……去什目地?
没有……
同样无目标云游?也不知道有什可游。没有目地,好歹也有个想法需求,不然那叫瞎逛不叫云游。
反而好像还是留在仙宫有点事做样子,自己本来就可以继续在洞府修行,还没到动静转换循环期。另外那接地气宫主委以战堂,也是个信任,说走就走也不好看,起码要运作起来再说吧……
秦弈看向自己那个“过客峰”,颇为无语。搞半天,说是过客自己反而驻留,长留此地数百年原主反而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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