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当初有意赶自己早点走，还是后来想杀自己夺丹，还是此刻明知程程重伤却反而担当起宫门守卫
职责。
它是真心为白国考虑，虽然有点顽固地看不起人类。
秦弈对他拱
拱手：“鹰帅精神越发矍铄。不过在下建议，鹰帅不要守门，那反而欲盖弥彰。”
鹰厉沉默片刻，叹口气：“
何尝不知？但夜翎出门，着实忧虑宫中无强者镇守……”
秦弈擦身而过：“来，就够。”
唯
问题是欺瞒，没有明说吧。但人家又凭什
把那重大计划对你全盘托出？你又没答应入主后宫。
“敝国内宫尚无主，先生可有意乎？”
“若君有意长留，愿托付终生。”
最初以为乘黄是调戏、程程是找个恩人托付。后来知道这俩是个人，最终归结为都是在做戏，让外人以为他是姘头而已，没句是真。
可蓦然回首，难道……那竟然确有几分真……
再度来到妖城，秦弈抬头看着雄伟无比鲲鹏城墙，心绪颇有些复杂。
光说这次前来目，就在冥冥之中有前缘倒转意味。当初是来求丹，而如今是妖城需要向自己求丹。这层因果循环转换，想必夜翎那种单细胞是想不到……
无形之中有种衣锦还乡回来打脸感觉？但秦弈高兴不起来。
程程重伤之中，无法兴起那种心绪。
倒是恍惚间会想，如果当年自己有现在修行前来，很多事是不是会不样？
鹰厉转头看着秦弈背影，没有嘲讽秦弈装逼，他心中已经震撼得不轻。
是不是太自恋……她多半只是为报自己护送人类分身感念吧。
秦弈甩甩头，皇宫已在面前。
他眼见到站在宫门口鹰厉。
鹰厉见到他，目光也颇有几分复杂，好半天才道：“阔别两年半，秦先生精进如此，可喜可贺。”
这是真忠臣。
好像也没有什不样，那是程程心血之丹，代价是折她自己寿命，要什条件才能换取？
仔细想想，根本换不来，拿命换也换不来。随便个无关人来要求他秦弈折寿救人，他秦弈可能会用鞋底糊对方脸，而程程始终笑眯眯，从来没有表露出来。
程程利用……与其说是利用，不如说是给她自己找个“可以赐功”理由，说服她自己，也说服她臣民。
你不决死立功，她如何赐你心血寿命？就算你决死立功人家也可以赖账，那可是她自己寿命啊，不想给话，利用完你杀又如何！
这点，以前秦弈从来没有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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