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大眼瞪小眼地对视
阵子，本来程程以为秦弈可能不悦，想不到秦弈
神色反而柔和许多，低声道：“此前误会你，以为你又在设计什
，却原来是为夜翎。”
“嗯？”程程似笑非笑：“
若为自己设计，你不高兴，为夜翎，你反而向道歉？在你心里，她比重要很多对吧。”
“不是那种意思，而是为己为人，给人观感不样。”秦弈道：“虽然本质上都是为妖族吧……你是个很完美妖王，夜翎担不此任，还是你自己来吧。”
程程淡淡道：“担不也要担，没救不是？”
翎性子，根本做不个合适王。若不帮她扫平切不可控因素，她怕是坐不稳位置。当扶她安然上位，做个三年五载，到时候她自然也就会……”
秦弈默然看着她，程程神色如常。
秦弈想想，又问：“为什不传位鹰厉？”
“鹰厉前途有限，带领不妖族。”程程道：“也跟你说过，妖族血脉是很根本事情，能有多大前途，基本在血脉上就已经注定。得夜翎，如获至宝，虽然她或许是被你洗过性子吧……有利有弊，没螣蛇凶戾镇不场，可至少不需要提防自己继承人，可以完全信任。”
秦弈道：“从你话里，可以感受到你对血脉极度重视，那你完全不在乎乘黄血脉至此而绝？”
“有救。”秦弈递过份玉简，里面记录五六种药材：“这几种东西，得其即可。别东西都有。”
程程探入魂力浏览下，皱起眉头。
秦弈道：“本来打算去某些黑渠道看看，但这也只是碰运气，万没有，反而又浪费时间。你伤势拖不太久……再拖下去，哪怕有心血为引也来不及。”
程程默默想阵，平静地问：“还有多久？”
“不会超过个月。稳妥话，二十天之内就必须取得，因为还要时间炼丹
“并不会彻底断绝。裂谷之下不知何处乘黄尸骨，不断在唤醒附近狐狸之属体内远古神兽因子，只不过能不能唤醒要看运气……或许千年万年也没有个，或许明天就有……就像裂谷之上，条菜花蛇忽然觉醒成螣蛇，在此之前可万年不见。”
“……这例子可太贴切。”秦弈道：“所以此事涉及裂谷之下巨大隐秘，人类修士没来清扫此地，也与此有关？”
“有关。”程程懒懒道：“但具体不告诉你。”
“为什？”
“你又不是妖族王后，知道妖族秘辛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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