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
啊，呃……”夜翎说
半顿住，她还真不能确定可不可以。
师父心思……不好猜。别看她好像恨不得埋进哥哥怀里去，可真到妖族重要事件相关，夜翎不敢猜测师父会怎
想。
秦弈知道她在想什，微微笑，也不较真：“你还要去哪里吗？”
“唔……本来是要去探望下鹰帅，如果哥哥不喜欢话……”
“那就去呗。哪有什喜欢不喜欢可言，他为妖族，
是人类，说起来还是挺尊敬他这样，忠
他还是那个挡在小女孩身前青衫少年，她还是那个在他面前爬来爬去小女孩。
她有哥哥，可以不要长大。
秦弈大步前行，肩膀上小蛇笑嘻嘻地盘着，身后跟着群面面相觑护卫，完全无法理解这两人在干嘛。
“话说回来，你个小东西现在有亲疏啊，先说想永远有师父，才说哥哥。”
“哥哥是在吃柠檬吗？”
？”
秦弈愣下，竟不知怎回答。
夜翎摇着他手，低声道：“这次还好有哥哥，师父没事，不然……”
她顿顿，续道：“当时有人跟说，青君是正在寻仙路上烂漫猴子，她终会长大，只不知契机是什。那时候听不懂，后来懂。”
秦弈脚步顿，转头看着夜翎侧脸。
“哼。”
夜翎叹口气：“因为师父会直和在起，哥哥没多久又要走……”
“唔，这次不会那快走，想在这里修行段时间。”
“真？”夜翎很是开心：“地脉给哥哥用啊。”
“等你师父出关，问问能不能进主地脉看看。”
夜翎没有看他，抬头看着妖城灰蒙蒙天，低声道：“后来总在想，如果南离不生变，青君姐姐本来也可以不要长大，永远是个无忧无虑做梦公主……不想经历这所谓契机，无法想象那是多痛苦事情。只想永远有师父，永远有哥哥，可以永远不要长大……”
秦弈喉咙动动，心中如同打翻五味瓶，酸甜苦辣时难言。
顿好久，他忽然弯腰抱起夜翎，让她坐在自己肩膀上，笑道：“那你就永远别长大。”
夜翎咯咯笑着在他肩膀上踢着小脚丫，想想，忽然变成蛇形，还缩小很多，继而盘成坨，蹲在他肩上。
这是他们曾经常有姿势，但这样姿态已经很久没有发生……事实上久别重逢，两人也难免有少许生疏感，秦弈和程程说话竟然都比和夜翎说得更多些……但在这个举动下，那少许生疏已然尽数消弭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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