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弈道:“吹叶子给你听,难道不是应该你跳舞给看?”
程程摇头:“不会啊……怎可能学过那种娱人之艺?”
话虽如此,其实还是有些放不开面子抗拒。因为以她修行,区区舞姿那是看眼就能学会,连排演都不需要。
“算。”秦弈压低声音,附耳道:“总会有那时候,你心甘情愿地为而舞。”
程程红着脸颊,推着他道:“不看她们跳就算,才不给你看,你那眼睛色迷迷,到时候
“你……为什忽然会这做?”漫步在王宫中,程程忍不住问:“真不是有意在对使你们人类感情手段?”
“不是。”秦弈挠挠头:“只是……经常分不清,哪个是你。”
程程愣下,很快又理解秦弈这话意思。
秦弈直很怜惜人身程程柔弱,不知不觉间把这种情绪转嫁到她本体。
然后居然真觉得她本体也有可怜之处,替她不平。
终于可以吁口气,说大家都差不多?”
……
类似对话不仅是鹰厉府,在很多有权势妖怪府上都在发生。
可其实此时秦弈所谓夜宿王宫,并不是妖怪们脑补那些事,只是两人踏青兴尽,很自然地就起回去。都住在王宫多少次,双方脑子里都没想过合适不合适问题。
真要做些什,又何须王宫……刚才在郊外都能做,程程从不介意和秦弈发生什,勾勾搭搭都多少次,相反倒是秦弈直没放纵自己。
这是什……这是蠢啊。
同情个生杀予夺王?
程程抬头看天,觉得有点想嘲笑,但心中真甜甜,根本笑不出来,继而嘴角微弯,笑却是自己。
自己是怎样,有什关系?重要是在他眼里是怎样。
原本进王宫时在守卫们众目睽睽之下,两人紧握手已经是分开,此时程程却再度握过去,笑眯眯地拉着他往含香殿走:“你刚才吹叶子给听,也让她们跳舞给你看。很好看。”
就连她人身说“有本事把妖身肚兜也收”,刚才如果真要收,也真能收,但秦弈也没有那做。
程程难得放开责任放开怀抱纯粹感情体验,他也不想往里面再掺什小算计,没意思。
程程也确实很开心。
她都忘上次能完全忘记自己是个王,只以自己名义做事要追溯到什时候去……可能要追溯到父王没死,自己还是个小公举时候?不,那时候都不得清闲,被逼着尝试各种各样方法,把人类血脉分离。
从就没有真正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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