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后那道剑光伤害。
被弃子抵消致命伤害,但整体伤害仍在。秦弈很怀疑,如果不是那件法衣防护力强话,开膛破肚缺胳膊少腿是免不。
那即使不致命也是个悲剧。
看来弃子这类东西也不能乱用啊……
他从被子里伸出手来:“衣服呢?”
“别……”秦弈话音未落,密室门开,夜翎跑进来。
空气再度凝滞。
夜翎小心翼翼道:“那个……师父,玩蛇啊?”
秦弈迅速裹被子滚到边,悲愤无比。
程程怒道:“过来!”
迷迷糊糊中,秦弈恍惚听到什关键词,极其丢人那种。
继而惊坐而起:“秦弈没有流鼻涕!”
密室空空荡荡,夜翎已经不知道什时候离开,连那乾元俘虏都不见,狼牙棒斜倚在墙角,里面没感应到流苏。
秦弈拍着脑袋想想,应该是流苏去把俘虏转移,自己光溜溜万俘虏醒多丢人对吧……
低头看看身上,这天茸覆雪膏是谁擦,抹得点都不均匀,有伤处都没抹到,有地方却抹得特别厚,现在还冻……要冻成条死蛇。
夜翎小心道:“那衣服都快烂成布条……拿去找人修复,很快就好。”
“那随便找件别给,不然怎出门。”
程程道:“你身伤,不好好休息,出门干什?”
找棒棒啊……秦弈没说出来,换个说法:“去看看那俘虏。”
夜翎战战兢兢地挪过来,就被程程把拉到身边摁倒,从上到下搓遍:“这才叫玩蛇!”
夜翎被搓得哇哇叫,场面乱成团。秦弈悲愤道:“你们是不是忘们还有很重要事情?”
程程停下欺负夜翎,幽幽叹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还能如何?们能做就是开启各地秘境,沟通各地远古之灵,然而你现在身体状况什都做不。”
秦弈内视下,确实不行。
金丹未散,但有皲裂之势,可见根基都有些受损,不是短期能恢复。身躯受损就更严重,内内外外团乱麻,点法力都提不起来,罡气也散。浑身还在作痛,就连裹个被子翻个身动作都痛得流汗,这是真什都做不。
秦弈蛋疼地伸手去搓,试图把药擦掉点。
正在搓啊搓,旁边程程醒,睁着大眼睛惊讶地看他动作。
秦弈:“……”
程程:“……”
秦弈动作停滞,两人大眼瞪小眼地看阵子,程程终于“扑哧”笑,很快就变得媚眼如丝挨过去:“这忍不啊?有需要可以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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