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感动于它坚韧与美,以此得到剑心之悟。看得多,便再也没有这种感怀。修行再深,留意便是花叶之中空气光合、营养流转、生命如何绽放每个细节,如把生命剖开,冷漠地注视血管流通、窍穴所在,此时已无花,只有剑。”
秦弈听懂,其实他也差不多有类似心态转变,现在架打得多,生死经历久,看人都经常第时间去看弱点和破绽,跟手术刀样去解析每个东西。李断玄更专注,连看其他花草树木都有点这意思,此即唯剑。
“再到后来,此花又是花,不过是整个天地之中部分,若把天地剖开,这也是血管之中根细毛……这石也是,这山也是,你都是。”李断玄忽然伸手招,鲜花如剑,剑气冲霄,刺入山岩,岩石瞬间化为碎末。
“这是道。或者说寻道之途。”李断玄叹口气:“这种时候,就会觉得,分什你,很是无聊,甚至什都无聊。唯有意义,再往高些看,当视天地也如花石时候,会是怎样?或许那便是无相之证,此时唯兴致都在于此。”
顿顿,又道:“此时会和你们议论儿女事,也算终结项前事。再过段时间,当却各项前事,以后怕是谁找都懒得理会……你问,剑阁继承人,是纵横天下还是在家带娃,那又有什关系呢?”
没有任何事情比得上寻道……连李断玄都如此。
秦弈有些出神地想,不是他们不问世事,而是到定时候,尤其是李断玄这样看尽世间繁华起落人,世事于他们根本没有任何兴致。于是唯剑,于是唯道,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什值得他们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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