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弈哑然失笑:“这方面还算与你们有点小知音,话说诗酒飘零喝多有些小腻味,这个什新酒给来点?”
尹盅毫不吝啬反而颇为欢喜地掏出个葫芦:“那这葫芦就送你,注意此酒档次很高,不能饮不尽,省着点喝。”
“好。”秦弈接过酒葫芦,问道:“此酒何名?”
“醉月。”
离开琴棋书画宗,秦弈心情大好。
京泽腾云,堆弟子也尽是凤初后期乃至琴心,个生机勃勃宗门肉眼可见地正在壮大。无论他和居云岫怎甩手,看见这副场景还是非常欣慰,某种意义上“道统”传承是修士们最重视事情,堪比凡人们繁衍欲。
这也是项“圆”。
居云岫收他秦弈入门“护法”,勾搭孩子入门,直到如今开花结果圆。
足以令人心头畅达,如沐春风。
……这些难道不是狗子既定食物吗……
黑毛球流下泪水。
“谢谢师叔,师叔最棒!”少年们围着秦弈殷勤无比,还有少女试图挤上前揩油,京泽板着脸坐在那儿肚子恼火不知道怎说。
把屎把尿把你们拉扯大,你们眼里只有这个出门快十年不回来臭师叔……
“你会有福报小泽泽。”秦弈和蔼地拍拍他肩膀,递过份玉简:“这是师姐证乾元心得,你且留着,终是有益。”
“咦?这不秦弈吗?”
飞在去奇技*巧宗路上,迎面碰到尹盅。
他正背着酒葫芦从奇技*巧宗那边回来,看着脸晦气。
“怎尹兄?”
“们新制佳酿,自命可醉仙神,结果兴致勃勃拿去给各宗分享,那帮臭工匠居然把老子酒拿来润滑机括,去他奶奶……”
有前人开拓之路,至少画道项上后人再也不需要再自己求索。
传承价值就在于此。
无论居云岫甩手得多离谱,单此件东西,那就是对画宗最大贡献。
京泽郑重接过来,行礼:“师叔若是再见师父,替弟子问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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