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秦弈无奈道:“岳姑娘既是淑女国,不远千里到这贯胸国来干什?”
“只是路过。”女子道:“路上看到他们四处抓捕成对生物……看恼火,路打进来,然后就这样。你来干什?”
“和你差不多……只不过
秦弈忍下,还是道:“这种酒,般修士都可醉。姑娘独自人在外话……便是修行颇高,也还是注意些。”
女子颇为好奇地上上下下看他阵,忽然失笑:“还真是个君子?”
秦弈没好气道:“你也可以当这是伪君子假惺惺。”
“是,毕竟连你名字都不知道。”
“秦弈。”秦弈举杯相敬:“不知姑娘芳名?”
不知为何觉得很敷衍,秦弈指指那边被揍得鼻青脸肿掌柜:“这是淑女所为?”
女子笑笑:“君子都看人胸,淑女为何不能打人?”
秦弈哽下,没跟她争。
淑女就淑女吧。按般故事里君子国未必是君子,那淑女国未必是淑女也没啥稀奇。
其实你说你是轻熟女更接近些。
能……得罪莫怪。”
言下之意,也默认这个“君子国人”身份,毕竟好行走些。
流苏很想说谁告诉你这是君子国,这是桃花国。但它也没说话,暗自在判断这女子修行。
她用过很高妙遮蔽术法,或者有很强遮蔽法宝,看不出修行。
这倒是不稀奇,当如今秦弈想刻意隐藏时候,乾元者也未必看得出他修行来,流苏如今终究未曾无相,看不破也不奇怪——但至少可以证明,此女当有晖阳以上。若是腾云,怎瞒也不可能瞒得过流苏。
“姓岳。”女子举杯碰。
秦弈干瞪着她。
“干嘛?”
“姓岳,然后呢?”
“你叫岳姑娘不就得,问女人名字很礼貌吗?”
有师姐慵懒滋味,但更随性洒脱。
个是闲读道书慵未起,个是蓑烟雨任平生。
“这是狌狌酒。”女子给秦弈倒杯,笑道:“此地别无好处,也就此酒尚有些许滋味。”
狌狌酒,升级版猴儿酒吧……秦弈轻品口,顿时股热流在四肢百骸炸开:“好凶酒!”
女子笑道:“烈性有余,意境不足。也算个特色,将就喝吧。”
卧虎藏龙啊,这小地方。
女子懒懒地看流苏眼,又看看蹲在秦弈脚边看似脸萌萌哒饕餮,抿嘴笑:“坐。”
秦弈也不客气,在她对面坐下来,问道:“不知姑娘何方人士?”
女子随意道:“是淑女国。”
秦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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