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声音继续传来:“是不是理所当然该带夫君回娘家看看?要怎处置,也得族长说算对不对?”
最后这句倒是特别有道理,羽裳下意识喃喃回答:“是……”
答完之后有些惊觉,这里面有两句问话,这回答“是”,相当于把前句话也肯定——“该带夫君回娘家”。
他们目标是去海……
正当迷迷糊糊想到这里,股如电流窜过麻感窜遍全身,羽裳脑子里轰然震,剧烈地颤抖起来,继而软绵绵地挂在锁链上,彻底失神。
“果然这里还是那啥……”流苏早有准备似,调侃轻笑:“话说回来,如果没有龙威事,就在们把初绒还给你之后,你是不是就可能认夫?”
羽裳急促地喘息着,翅膀上传来奇异感觉,好像正在干扰她思维。
流苏诱导句句敲在心里,她隐隐觉得不是那回事,却觉得又有些道理,心乱如麻。
如果没有龙威事……自己被骗,失道理在前,被制服在后,又意外失初绒……
是不是确实该认账才对?
叫们这种关系,你不要太入戏啊?要放着来?
那边羽裳正在大怒:“你胡说!拔初绒是意外,无法决定们任何关系!”
“你也知道这是意外,而不是有意强行?”流苏慢慢伸手抚摸着她翅膀,声音犹如恶魔诱惑:“你脑子里其实已经知道这是什概念对不对?”
羽裳张张嘴,又闭上。
流苏意思她听得明白。
秦弈目瞪口呆地看着地上水迹,又抬头看看羽裳面前和自己模样流苏。
流苏举个胜利手势。
秦弈感觉自己
看着面前流苏那长得和秦弈模样面容,羽裳眼波有些迷糊,低声道:“别说。你到底要怎样……”
流苏露出秦弈招牌式阳光笑容:“龙威事押后说,这之前是你夫君,所以夫君说话你要不要听?”
羽裳眼神迷茫。
又没说认,怎就自居夫君?
肩膀上奇异触感圈圈地荡进灵魂,她思维越发滞涩,几乎无法分辨。
强行拔掉,那是敌袭无奈所致;而意外拔取,敌人甚至还给她,不是冲着这个来,那意味着什?
实际上意味着,这就与她们自己随机藏个地方等待天缘意思有定程度接近,这确实算是种缘分。
是什性质,看你怎想。说是被敌人强行拔掉也可以,说是种天缘其实也没什问题。
流苏手指终于找到之前秦弈拔初绒位置,轻轻触。
羽裳剧烈地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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