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也是
曦月看着杯子渐满，随口笑道：“其实相比于现在幽冥之变，你个人导致
个小族之事，别人也没什
心思理你
。”
秦弈奇道：“幽冥整合，无非是恢复本来就该有东西，算不得什坏事吧？为什你们个个都很慎重样子？”
曦月抬头想阵子，低声道：“因为幽冥在或不在，对不同人有好有坏，故每个人都有自己立场。主持此事人是著名魔道，可有些自命为正，却忙不迭去帮他，有些自命魔道，却不与为谋。无相者各自顾忌，至今无人给出个确切谕示……”
顿顿，又笑道：“以往魔道要做这大事，早就要掀起正魔大战，可偏偏这回很微妙……真算是把人心笑尽。”
秦弈沉吟片刻，问道：“那姑娘站什立场？”
，口中答道：“观星偶得，有彗星陨于贯胸国之上，特来看眼。”
秦弈道：“这贯胸国行事很恶劣，无心神也不是多强神，这种族群还能存在这多年，等
来灭，倒也挺稀奇。”
曦月笑笑：“若是看不顺眼就灭，这世上还有人活着吗？何况在族群层面龃龉，此方大地有共识，小摩擦可以，大战不行。”
“为什？”
“此方大地各族群繁衍能力都很低，旦大战掀起，可能就没多少人……”曦月道：“这边无相之神自有共识，轻易不会许可族灭事情发生，推演到普通民众层面，那就是各国各族互不干涉。”
“只看。”曦月再度伸个懒腰：“只是个淑女国小小辅神，这种天地大变之事，与何干？”
秦弈却敏锐地察觉，她这看似和以往没区别洒脱之意里，实际有点不同。因为如果她真点都不在乎这件事，就不会处处提起。
她或许是无意提，只是因为无心神事有些相关，顺口说到这里。但这就证明，她心中挂着这件事情，才会随口都往这里提。
她心中必有立场，只是也必有顾虑，不会公然表达，更不会在萍水相逢路人面前说出来。
所以她说笑尽，而不是算尽。
“原来如此……”秦弈有些无语：“不会是杀个无心神要惹无相？”
曦月笑道：“那倒是不会……他要杀你，被你反杀，清晰明，这种若是都不许，哪来道理？有人质疑，替你为证便是。”
秦弈道：“可他杀被反杀，是刚刚告诉你，你不怕是骗你？”
曦月举杯，饮而尽：“想相信，那就相信。酒。”
秦弈定定地看着她，终于没说什，只是继续为她添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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