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骨头把它砸回去,答道:“无非是超脱多少,此时你百事缠身,她只有五十,那就比你好。”
秦弈道:“可口行吗?”
流苏:“……”
秦弈哈哈笑:“知道,不去纠结。”
说完直接坐在曦月身躯边上,伸个懒腰。
这种醉态之下流露出想看个清楚意思,结果就变成种轻佻。
曦月阳神清醒,无法容忍自己在对方眼中是个轻佻形象,不弄晕都不行……
对……还不如晕着,看看这个男会不会做些别?
曦月阳神摸着下巴,饶有兴致地打量自己烂醉如泥身躯。此时仰面躺在那里,胸膛高高起伏,面如海棠潮红,毫无反抗之力地躺在云端,真是种很诱人姿态,不知道这个男会不会有所变化?
秦弈哪知道背后事情,吁口气抹着冷汗:“棒棒,看来以后不能随便请人喝酒。”
…”曦月哈哈笑:“是是是……嗯,大男人,你灌醉,真没有用意?”
秦弈无奈道:“真没有。”
曦月眯着眼睛,轻佻地伸着指头挑起秦弈下巴。
“喂喂喂……”秦弈倒退:“仙子请自……”
话音未落,就看到曦月眼睛直下,继而直挺挺地往后栽倒,看似醉死过去。
流苏便坐在他边上,起看朝阳。
两人没有说话,却似心有灵犀。
曦月也看懂……他们在守着自己身躯,怕自己出事。
真就这君子?
秦弈又在击节而歌:“你皆凡人,生在人世间,终日奔波苦,刻不得闲……既然不是仙
流苏笑道:“难道不是正如你所愿?”
秦弈摇头:“还真没有,说,从头到尾欣赏都是她那种洒脱意……不过棒棒,她也很多心事。”
流苏“嗯”声。
秦弈道:“看来她是乾元。可见啊……不管修行多深,人都难免有心事吧,说句超脱太难。”
狗子从戒指里探出脑袋:“太清都有心事。”
当她躺在彩云之上,背后便是渐沉曦月,在天际最后抹月光。
仿佛她醉倒,便是月落。
玄之又玄天象牵引,可惜秦弈此时没有心思留意这种细节。
曦月阳神无奈地叹口气,她知道自己身躯意思,其实不是轻佻要干嘛,而是种很不可置信好奇——这是个连明摆着出家明河都要泡、个圣洁古板羽人都要绑起来调个教人,和她接触却偏偏光风霁月,连丝毫歪念头都没起过?
曦月知道自己容貌吸引力,很困惑这男人什情况,会儿像个色棍,会儿真是个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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