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那副表情?不是乖乖退回来吗,没为难你们啊。”
“你之前说过想吃们。”羽人妹子抽着鼻子:“你不是好人。”
“……”秦弈抚额:“你叫什名字?”
羽人妹子不想说,偏过脑袋。
这族其实都很傲,说是古板不准确,该说都像骄傲白天鹅。
“也没什,就是被关着心不宁。”秦弈道:“这寻木城也是个横贯千里大城,羽人族这点人,肯定不是此城主体,们来都来,见闻却只限于羽人,感觉白来似。”
“……别东西有什好玩,有羽人妹子好玩?桃花精你退化?”
“女人哪有游戏好玩……”
“但你可以让女人陪你玩游戏啊。”
“棒棒真聪明。”
这时候秦弈感受到第股波……折。
“客人您不能出去……”
看着直挺挺地跪在他面前几个羽人妹子,从上看下去排波涛摇曳,秦弈面无表情地浏览阵,慢慢倒退着回房间。
人家都跪下,不想让人家为难,还是算。
之前秦弈觉得软禁就软禁也没啥,无非在房里个打坐就过去,修仙者怕什软禁……最后还是发现,心理感觉不样。
她们有骄傲资本,生而琴心,就是比般族群强,而这十二个妹子很可能是羽裳这个圣女近卫或者是辅祭,修行个个都很高,眼前这位就是晖阳层。
这就是十二个晖阳,加上羽裳和那位老司祭,以及刚进城时看见,
两人随口开着玩笑,狗子趴在戒指里翻白眼。
这两个人玩笑中透出默契,般人看不懂,实际是秦弈想知道此城还有什其他状况可供利用,说不定在谈判中用得上,流苏表示你可以直接问这些羽人妹子。
要不是狗子陪着他们朝夕相处这久,也看不懂他们这种看似无聊玩笑其实在交流。
“那谁……”秦弈随手招呼离得最近个羽人妹子:“你来下。”
羽人妹子看看左右姐妹们同情目光,带着脸慷慨就义神情进门。
越是限制出行,就越想要出去,反倒静不下心来打坐。
那些羽人妹子更悲剧,既是“与王平齐”上宾,她们动武又不是,不拦又不行,最后只能直挺挺地跪着央求,倒搞得秦弈自己没脾气。
流苏怂恿:“看她们这老实听话样,说不定你喊个侍寝她们都只能委屈巴巴地答应。”
“喂……”秦弈拎着它:“个羽裳还不够头疼?你在想啥呢?”
流苏被他拎着也不生气,凌空盘着,笑嘻嘻道:“你想出去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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