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裳道:“大大王是痴此道者,说不定夫君和大大王能有些话题呢。”
秦弈想阵,忽然笑道:“若是痴此道者,所谓音乐会没有她,再开万场也是枉然。”
羽裳还没来得及问“她”是谁,远处匆匆来个羽人侍卫:“禀族长,蚌女派人送珍珠来,说是和圣女谈好大宗交易。”
羽裳笑道:“是谈,让她送来吧。”
过不多时,那象拔蚌珠儿熟悉身形就出现在远处,老远便喊:“刚才笛子是谁吹?”
。
她真没想过夫君还有这手。
她们羽人不参加乐会,但她们是懂乐。秦弈笛音绝对不是般乐匠所有,这是仙道之音,每个音符都是自然乐章,调动人们最深处共鸣,展开最真切情感。
而且……她听得出其中意味,夫君很厌倦争斗,他内心深处向往就是此时躺在怀中平和,羽人们起舞闲适。他也在问,什时候能刀枪入库,携手悠游。
这根本就是个很适合做隐士男人。他内心是清淡出世,只不知为何身涉红尘,越滚越深。
秦弈笑道:“吹,怎?”
珠儿怔怔,大声道:“们高价聘先生教授笛艺,不知先生可否……”
话还没说完,羽裳大怒:“滚,那是夫君!”
“这是中土仙道?”
不远处传来羽飞绫问话。
秦弈停笛子,轻声笑答:“这个问题不知道怎回答岳母……此意是中土仙道,最是出尘,而此技是近古新道,最是离经叛道。”
“为何?难道中土仙道不奏乐?”
“非不奏也,只是不肯痴。”秦弈看着云端,低声道:“然而不肯痴,又怎能得其中三味?便如也未得……来去匆匆,清净时少,挥棒子时候远远超过吹曲子……想想也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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